那年老的皇帝为此郁结于心,惶惶不可终日。就连那一向最有兴致的“宫戏”,都了然无趣,再也提不起兴致。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这样太过淫靡才招来的众怒,所以老天要下雨示警与他。
亦或者是他会有危险发生了,这是老天另类的示警方式,这人就是这样,自己吓自己,确实能吓死。那耶律雄霸整天蜗居在他的寝殿,被搞得惴惴不安,疑神疑鬼的几经崩溃,后来又冥思苦想着计策。
突然灵光一闪,不对,这是谁故意传出去的,有什么打算?他可以在专门设立一个机构,专门为他打探那些机密的,隐晦的事情,甚至是那些官员的异动,比那锦衣卫要精致细微,以确保他至高无上的权势中心,可以当个举世瞩目的大帝。
皇帝说干就干,因为这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只是招来心腹安德福和那欧阳咏贺。欧阳咏贺现在诸事都依附于他,不敢生那叛逆之心,那安德福却是他最信任的人,殊不知他最信任的人亦是别认最信任的人。
那刚从皇后的坤宁宫归来的安德福。有了新的任务,那就是不顾一切招揽欧阳咏贺,使其成为那皇后一派的主力,将来谋图大师,出上他的一份力气。
那安德福没来得及向欧阳咏贺试探,就被皇帝急招,说是有要事。他急匆匆赶回来,恰巧看到那多日未见的欧阳咏贺。他依然是玉树临风,但是那脸上的愁苦之色,怎们都挡不住。他眼下乌青,不是没睡好,就是纵欲过度。
这安德福老谋深算,是个看人脸色的行家,别人言行举止上的一丝一毫。他都能看出不同来,自从这欧阳咏贺进了宫里,他就没见过他真的开心,即使获得权势地位,依然是无尽的惆怅。
那安德福计上心来,有了主意,给皇后传了信。征得皇后同意后,皇后就动用一切力量手段,开始打探他的一切事情。果然不久后就有了消息,那欧阳咏贺一直在搜寻一位叫做晓杰的姑娘,还大体知道就在沿海地区。
这里那皇帝私心里的事情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欧阳咏贺听了皇帝大概的叙述。心里有了底,这是他的机会,要是做好了,那绝对是他最壮大的力量,甚至他可以超越那锦衣卫。成为昭明朝的第一人。
他做了周全的部署,他计划做的异常周密,经的皇帝赞许后,甚至都没有安德福的参与,历时几个月的筹备,从全国各地招揽,选拔了诸多能人异士。从鸡鸣狗盗到文人散士,只要你有一技之长,都可以秘密应招,一经录用,福惠家人,但是他们就没有了名字,都是编号甚至数字。
欧阳咏贺的计划很是全面,层层叠叠的甚至比那锦衣卫都严格,这是他自己的力量,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好好干一场,就这样紧锣密鼓半年后,他的第一间谍组织——神兵卫,就隐秘登场了。
人们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组织的存在,甚至包括那安德福在内的皇后系都是蒙在鼓里。只是长时间不见欧阳咏贺在宫里出现了。那皇后现在为了招揽欧阳咏贺不遗余力,但是即使她的消息网如此庞大,但是仅凭晓杰一个名字,也是大海捞针。
听到闹得满城风雨的谣言,龙颜大怒。那耶律雄霸拍着龙椅说道:“欧阳咏贺,三天时间,給朕查到,是谁在妖言惑众,扰乱民心。”
“微臣领命”,欧阳咏贺不卑不亢,他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成名的机会,又岂会不珍惜。
皇后的坤宁宫里,那欧阳咏贺,正垂首听着皇后的叨叨絮语:“作为一个母亲,做大的伤心之处,那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是我的灿儿,就死在我跟前,我无力相救,我想,我的苦心,欧阳大人还是能理解的”,皇后娓娓道来,但是那语气带着不容人质疑。
“我想,那永醇亲王的残党余孽,确实会散布那些谣言是吗?”皇后端起那甜白瓷龙凤纹的茶杯,不紧不慢的轻饮,仿佛在说这无关的话。
“我想,我与大人你还是可以共处的,就看大人你的诚意了。”皇后还是云里雾里的说着那些话,这是聪明人的交谈,总要费些思量才是。
“恕下官不能从命,我顶会差个水落石出,还请皇后娘娘放心。”那欧阳咏贺不顾皇后那仿佛利刃一般的眼光,从容而去,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这个狗奴才,真是不通人情。等我拿到他的把柄,看不把他挫骨扬灰,以泄我的心头之恨。和那耶律雄霸一条心,真是下流龌龊的胚子。”皇后愤恨的咒骂着,那细细长长的指甲护套都在手心刻一道口子都不自知,直到那殷红的血迹渗出。
“娘娘,消消气,从帐帏后面走出来,一个身形高大,但是绝对不是太监的人,拥住了那皇后,不一会那气喘声传出来,离着很远的一丛帐幔后,走出来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看到这一切,那眼里都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