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鸢穿着件特凉快的夏装,扭着她的小蛮腰就这么的朝轻羽走来,那一身大红色的衣裙在夜里看上去是如此的耀眼,就好似只欲火焚身的大红灯笼。
轻羽倒是不想去理会这个卖弄f骚、来者不善的芩鸢,扭头直接鸟都不鸟她一下。
“莫不是想要去gou yin殿下,被殿下赶出来了?荡妇就是耐不住寂寞啊!”芩鸢掩面偷笑几声,话语中满是讥讽。
轻羽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未想这芩鸢居然是敬酒不吃喝罚酒的人。
“耐不住寂寞?芩姑娘说的可是你自己?大半夜穿的这么凉快想gou 搭哪个野男人了?”
芩鸢差点揉碎她手中的绣帕,妖娆的脸蛋瞬间苍白,然她似乎想到什么,得意的道,“野男人?芩鸢我到现在服侍的人只有殿下一个,不过听说四皇子妃你在嫁给殿下之前就已非处子,这芩鸢我就不懂了,耐不寂寞到底是说谁啊!”
哼,沐紫堇你这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跟我争殿下。
“处子?非处子?不就是那层膜,用那层膜的来评价一个人是否清白还真是迂腐到了极点,用守宫砂的更是可笑到了一种境界,非处/子或守宫砂的消失可能会是以下几点,一剧烈运动如跑步啊什么的,二手银,三ooxx,芩姑娘你能确定我是哪种吗?”轻羽嘴角扬起了抹诡异的笑,眼神不惊的瞟向落尘阁某个房间内那抹高大的身影。
轻羽这话不止是说给芩鸢听,更是说给倾珞尘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