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办法就是萌监,说白了就是官宦人家子弟,可以破例进入国子监,称为恩监,要么就是老爹战死沙场,为国殉难,儿子也能成为监生,又叫难监,统称为萌监。
第三个就是例监,花钱进入国子监学习,这种监生虽然不被人看重,也不被人看做正途,但是到底进入国子监读书,那可是无上荣光,那些有钱人家,儿孙举业又不行的,还不打破头?
当下韩方山笑道:“等回到杭州,卑职就马上办。”
“到时候就算是陛下不允许,那也无妨,反正钱到了手里,先把这批海货出了,摸清楚他们的底细之后换回来的是白花花的银子,咱们大不了再退给那些人就罢了。无非是借他们的钱用用,无伤大雅。陛下即便怪罪,这次干成了,咱们功大于过,也不怕。再说,兄弟们也能点小财不是?”张牧笑道。
韩方山急忙道:“大人英明。”
把这件事解决,张牧心里一桩大事落定,便吩咐道:“你们收拾东西吧,时间紧迫,耽误不得。”
当下,两个人都起身,张牧喊道:“严兄等下,我还有事情吩咐。”
说着,张牧从书桌的锦盒内拿出来朱元璋的手谕道:“你拿着这个去找李云昌,让他在杭州院试前抽个时间来见我一面。走的时候留些心眼,小心让人跟上。”
严厉抱拳道:“大人放心吧。”
张牧送走了他们两个人,这才迈步朝着严素房间而去,心里琢磨晚上跟温家辞行,就说回去筹银子,等院试之后,马上回来,也露不出什么马脚。
只是,张牧刚推开门,就愣在了地上。
面前的严素将如瀑长盘了一个简单的髻,插着他送给她的鎏金步摇,上身穿着一席浅绿缎面短袄,下身穿着黄色苏绣寒梅古枝图案石榴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铜镜面前,左顾右盼,神采飞扬。
看管了她总是一席男人装扮,突然换上了女装,让张牧是大吃一惊。
芊芊素手,如同水葱一般,白皙的俏脸,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和红晕,刘海下,眉如远山,睫毛纤长,一双一嗔一怒的丹凤眼,顾盼生辉,笑的就如同两个半弯的月牙,琼鼻微翘,红唇贝齿。
看的张牧都有些恍惚了,尤其是放开了裹胸的之后的身材,虽然还在育之中,但是消肩束腰,前凸后翘,就像清晨还挂着露珠,含苞待放的青涩花蕾。
张牧吞咽了一口口水道:“素儿,你真漂亮。”
严素猛然回头看到张牧,吓了一大跳,急忙就朝着床上跑去,放下帐幔道:“你快出去,不许看。羞死了。”
张牧坐到了床边上,撩开了帐幔温柔的道:“怕什么?丑媳妇还要见老公呢,况且我家素儿国色天香,来让我好好看看。”
严素一听,心里跟喝了蜜一样,便咬牙道:“那你只许看,不许乱来。”
“放心放心,我是那种人么?”张牧便脱下鞋也滚到了床上。
“呀,你把那里摸啊!”严素顿时惊叫道。
“我就看看这衣裳是什么段子做的。”
“再胡来我生气了。”
“放心放心,我不摸就是,那先来亲个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