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她主子都死活不知,还这样欺负人?看本宫不收拾她们去。”欺负别的人暮倾云也没这么大的怒气,关键玉儿是哑巴,便没顾殿内有客人,提了裙裾气冲冲地向宫门跑去。
洗衣院
秋菊与秋落自李妩儿与李妲儿被打入死牢后,她们俩也就被牵连贬到了洗衣院,终日洗着永远洗不完的衣服。
“姐姐!你说那死丫头会不会告状?”拿着棒槌在地下石块上敲打衣服的秋落小声地问身边的秋菊。
秋菊搓了几下领口,一捋汗水,抬头责怪地盯了她一眼,小声地道:“别在说了,那死丫头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揍了她怎么的?”
原来,刚才她们到库房去取洗衣的原料,半路上,瞅见玉儿惊惊慌慌地从侧面的小道经过,想起她是个哑巴,又想着主子的事,便上前暴揍了玉儿一顿。
冷不丁,一股冷风从后面吹来,配合着院中忙碌的众人眼神,她们俩惊愕地站了起来。
“参见香妃娘娘!”
这院中的宫人赶紧施礼,她们俩虽心慌,但也强作镇定地跟着施礼。
单身到来的暮倾云衣袂一挥,让宫人们全起来。
宫人们一看她目露凶光,来意不善,知趣地全跑开了。
她唇角噙着一丝冷意,挟着一股冷凌的气场,慢慢地走到秋落与秋菊的眼前,蓦然一抬手,左右开弓给了她们每人一个大耳光,怒问道:“刚才是你们打了我的随身侍女吧?”
秋菊捂住脸,恨意重重,抬眸大声地回顶,“我们没打她,只是绊了几句嘴,是她自己摔倒了!”
“就是!一个哑巴,分明走不稳,还诬陷我们,还有没有天理?”秋菊更泼辣,出来的话宛如刀子。
若她们跪地求饶,这两个耳光也就算了,可她们这样不知悔改,还出言相讥,言词不敬,立即触犯了暮倾云的底限。
香妃可是后宫一人之下,岂能容这等低下的人冒犯。
她冷冷一笑,环看着周围的与宫内形如两个天地的糟糕环境,没再追问这事,却平淡地道:“这里的日子不好吧?”
这话让两个准备拼命的侍女一愣,一时没有接话。
“想去陪你们的主子吗?”她接着低声问。
死牢!俩个侍女在暮光之下打了个寒战,心里害怕,因而愈加没有回话。
听得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暮倾云转身向院门大步走去,向周平与宫人大声道:“把这两个死妮子打入死牢。记得,不要与她们的主子关在一起,还有,好吃好喝供着!”
周平与两个宫人答应一声,立即反束了秋菊与秋落的双臂。
夏侯若琳与梅芳从树影中跑出,俩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瞅着被带走的秋菊与秋落,异口同声地问:“是她们俩欺负人吗?”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欠管教!”她带头向林荫小道走去,随后道:“让妹妹与公主见笑了!”
“姐姐怎么处置她们?”梅芳在后面蹙着眉问。
她讥笑一声,“她们想见主子,就让她们主仆相见!”
“这个办法不好。竟然冒犯你,若是本公主,就把她们大卸八块,煮熟了,让她们主子吃!”夏侯若琳却撅着小嘴道。
她怡然自得地止住脚步,一番打量夏侯若琳,突然伸手爽快地一拍她肩,赞道:“好!果不愧为小魔女,这主意甚好!”
梅芳马上瞪大了眼睛,溢出一片讶色,捂住嘴道:“啊!你们……你们不会真要把她们剁了吧?”
“付出代价那是必然的!”对付这种顽抗的侍女,她有的是办法,虽不会把她们剁了,但也让她们后悔来世上走一遭。
梅芳看了眼天色,惊慌地施礼道:“那……那姐姐你忙吧?贱妾告退!”
暮倾云知道吓着了梅芳,抱歉地笑了笑,“明儿再来玩!”
“嗯嗯!”梅芳一阵地点头,带着侍女快速地开溜。
她又拍了拍一脸兴奋的夏侯若琳肩头,“天已不早,公主也回吧!”
“不了!我还等着看花猫姐姐剁了她们呢!”夏侯若琳一扭腰,撒着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