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流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雪剑锋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他们两个的功力都恢复了?”
“恐怕是。。。”
“那要救人便难了!”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这一次需要剑锋兄亲自出手才行!”
断水流靠近雪剑锋耳朵:“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好,好计策。。。我立即去准备!”
“好,这次就看剑锋兄的了!”
说完,断水流招出地刀,钻入地下,不见了。
夜已过子时,万安仍然在他那张宽大的象牙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窗外有月亮透入,落在地上斑斑点点,透进来的风温暖中带着凉。
温暖他没有感到,那凉意却感觉的异常敏锐,他不由的裹裹身上的锦被。
这个时候,大多家户都还盖着毯子,一些汉子甚至什么都不盖,他却已经盖上锦被了。
新皇登基以来,朝堂的气氛就像这初秋的天气,看上去很温暖,实际上温暖中包裹着的严寒正在悄悄来临。
表面看,朱祐樘没有什么大的举措,但实际上改变一直在悄悄的进行着,像春雨一样的润物细无声,比如宫廷内的节俭渐渐的扩展到了各部,各部都开始控制公共花费。
再比如大批大批的和尚道士被请出宫去,削减皇上、皇妃、太后等宫中出行排场,削减官员轿子规格,规范官员言行,多次训斥锦衣卫私自抓捕。。。
这些事没有一件是针对着万安的,但万安却感到这风是吹向自己,这是皇上在一步一步的试探,一点一点的进逼。
皇上对自己的态度表面上看与以前没有什么分别,很客气,但万安却从客气中感到了疏远。
外面一片枫叶在月光下缓缓落下,万安在床头叹了口气:“一叶落而知天下将秋啊!”
这口气还未叹完,“忽”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他床前钻了出来。
“谁?”万安大惊,伸手去摘床头长剑。
黑莲展开,仇恨天从里迈了出来,嘿嘿一笑:“阁老大人,打扰了!”
见到是熟人,万安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你!这个时候你来干什么?”
“做生意呀,上次我们的生意做的很成功,我还有兴趣继续合作下去!”
听了这话,万安也不害怕了,知道他是有求于已,披衣坐了起来:“这次又是什么事,说吧?”
“两件事,第一,我要你立即派人袭击侯灵杰一行。。。”
“这个我也想办,可是我哪有那个能力?”
“象上次一样,你跟李孜省亲自出马。第二件事,我想知道日刀的下落,因为只有日刀才能对付鬼刀!”
“什么日刀?我不知道。”
“那我换个说法,皇上的大日宝刀在哪里?你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吧?”仇恨天的声音冷冷的,目光好象要刺穿他。
“我。。。我。。。”万安吃惊的望着他。
仇恨天皮笑肉不笑:“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仇恨天一把拨下了头上的发髻,那是一根比绣花针大不了许多的小刀,小刀一闪一闪的,闪着异样的光芒:“因为十二柄刀中,只有神刀和鬼刀能够感知到日刀的存在!大日宝刀离此绝对超不过二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