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样一个瓢泼雨夜,所有人都疲累不堪。
幸运的是除了重九和小叶子外再无人受伤,而水静怡也成功的救回来了。
风香酒家虽然不大,却很干净,这个大清早的也没有什么人光顾,这些人便决定在这里休息休息再走。
早饭虽然是简单至极的馒头、咸菜和米汤,每个人却都吃的很香,好象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美味一样。
水清音、水清柔盛了米汤喂水静怡,胖子却体贴的为重九做了一个木制的套筒套在右臂上,这样便可以防止不小心被别的东西打断疗伤水环。
一帮人聚在一起围着几张拼凑在一起的长桌吃饭,当前最紧迫的事情自然是商议到什么地方去安身。
以这群人的武艺,走到哪里也不愁吃喝,就算是什么也不干,重九身上带的银票也足够养活这些人活几辈子了。
问题是,到了他们这种层次,考虑的事情都是大事,吃喝这样的小事早不放在眼里了。
“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当然是去雪山救大师兄!”重九简简单单一句话,定下了行程。
说完,重九放下饭碗回屋去看水静怡了,他没有注意到听到这话时,仇恨天眼中闪出的阴冷的光。
仇恨天怕别人发现,急忙装作扒饭的样子,用饭碗挡住了自己的脸。
风香酒家有房间可住宿,几个人一个屋,小睡了一会儿,不睡的调养气息,恢复体力。
水静怡喝过两小碗米粥后,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她又过来替重九把脉:“清音说你的头还受了别的伤?让我看看!”
重九乖乖的坐着,他以前从没这么听话过,自从这头里插了一根棍子,苦痛可将他折磨坏了,若是能够治好,他真的会谢天谢地,给水静怡磕头都愿意。
水静怡给重九把了半天脉,重九一直盯着她的脸,从她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信息来,水静怡依然是以前那平淡的性子。
钟无霜却从门外探进头来,手里托着个酒坛:“九哥,你喝不喝酒?”
水清柔赶紧将手指竖在嘴边拦她:“好姐姐,别说话!”
水静怡把完脉不置可否,又起身翻开重九的眼皮,查看重九的眼睛。
这时,两人相距很近,重九的脸离水静怡的身体不过一寸,阵阵少女的芳香传入灵敏的鼻中,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心中却暗自惭愧:“禽兽啊禽兽,想哪去了?”
水静怡又仔细看了好半天,重九实在有些不耐烦了,关键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众女面前丢人,这水静怡的魅力实在是无法阻挡。
“好了吗?我喝酒去了!”
“不行,这个时候还喝酒,还要不要命了?”水静怡的语气出乎意料的有些严厉,颇像一个管教弟弟的大姐姐。
重九一楞,从这严厉的语气中他感到了一丝特殊的温暖,仔细的体味着这温暖,一时没有说话。
钟无霜却有些不干了,托着酒坛,扭着腰走了进来:“这位姐姐,你这话就错了,酒是好东西,喝了酒还能写诗呢。你没听过‘李白斗酒诗百篇”嘛?这酒还能解忧呢,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喝酒还能修诗呢,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水静怡想是真急了,一甩袖子:“快用你的酒给他治病吧!我是治不了了!”
这话这动作大违水静怡本性,若不是真急了,她是不会这样的。
水艳秋听了大惊:“大姐,何出此言?什么病连你也无法?”
“根本不是病,他是中了别人阴毒的法术,非药石可解!”
听了这话,钟无霜手上的酒坛忽然掉了下去,重九眼急手快,左手一抄接住了,拍开泥封,大大的灌了一口:“好酒,好酒。。。”
钟无霜上去一把拉住水静怡,急道:“是什么法术?巫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