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筠只觉自己的脸一阵阵发烧,直想赶快逃出屋去,却迈不动脚。
朱祐樘望着张青筠越来越红的脸,只觉的越来越口干舌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在心底涌动。
纵是他读了万卷书,也找出一个适当的词语来描绘这种感觉!
“侯老三,小九呢?”火红莲紧紧盯着侯灵杰,冲口问道。
“哈哈,嘻嘻。”侯灵杰抓耳挠腮的一笑,“原来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想着他,既然这么想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火红莲一下子抖开了缚风索狠狠的向侯灵杰抽去:“我找了他那么久,他肯定早死了,要不怎么不来找我?他就是个负心人!”
缚风索挟着劲风抖动成圈向侯灵杰缠去。
侯灵杰绣春刀顺着圈势不破搅动,见式破式,嘴上也不停:“哼,什么找了那么久,再久有我们兄弟久吗?这刘皇叔说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衣服的感情怎么比得上兄弟的感情?”
“放屁!”火红莲疯了一样的抽的侯灵杰连连后退。
侯灵杰一边上蹿下跳,灵巧的躲避,嘴里一边调笑:“好臭,好臭!不过,我们小九兄弟现在是大皇子了,他不会要你这样的泼妇的!”
火红莲陡然听到重九的消息,心头一震,手上缓了一缓,缚风索立即又被绣春刀搅住了,侯灵杰长刀一挥,将缚风索挑飞了,绣春刀向前一伸,要架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