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看周围这些如虎似狼,饥不择食的雄性动物,重九觉的这种可能性不大,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也被人压在了地上,而且上面还不止一头。
有人一边卖力气,一边仰天哈哈大笑,竟然扯开破锣嗓子唱了起来:“天当被来地当床,哥哥妹妹在中央……”
听到这里,重九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你那叫哥哥妹妹吗?你那叫哥哥奶奶还差不多!”
重九快步穿插在人隙之中,此时各人都很忙,也没人去理他,他全力扫描,两眼就像雷达一样,一目十行,到处寻找水静怡的身影。
转过一个小山包,居然让他一下子看到了,两个狞笑的士兵一左一右向她逼去,水静怡的手指已经曲起,捏起了法诀,眼见就要发动,火光之下,能看到两个士兵眼中的淫色与狰狞以及水静怡眼中的愤怒。
跟离太远,这样远的距离重九不可能在众人面前窜过去,那样做非得展露轻功不可了。
重九情急之下,眼珠一转,突然计上心来,将手放在嘴上,撮唇作哨,尖厉的哨声伴随着他的大嗓门喊出:“敌袭,敌袭,官兵来了……”
这一嗓子震的山岭都晃了几晃,比那李胡子的声音都大,顿时惊起了一片胡子兵。
有人提着裤子茫然四顾:“哪里,哪里……敌人在哪里?”
有人则慌乱的找兵器:“我的铁叉呢,我的铁叉呢,我捕渔的铁叉呢?龟儿子的,哪个龟儿子偷了老子的铁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