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些锦衣卫则在京城内将注意力放在了旅馆、客栈、市场、流浪人员所在地这些人员混杂的地方,根本没有精力注意到普通住家。
锦衣卫们都担心家丑外扬,因此只是靠自己的力量加紧搜查,却不敢惊动刑部、禁军和东厂。
若是让政敌知道了,正好给了敌人攻击的借口。
重九深情高唱着《今生缘》摇头晃脑的回到了那座满地飘浮着白色巨鼠的牢房。
此时,锦衣们都在外面全力防对大师兄他们,也没人过来理他,只有一个老狱卒跑过来锁了牢门便赶紧跑了,这里仿佛是诏狱里的禁忌之地,人人都害怕的很。
因为这牢房几乎是全密闭的,门一关上,仿佛就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在这里面连时间仿佛都变成了静止的了,没有黑没有白,感觉不到时间的任何流动,就连人的思想都仿佛要被凝固了。
这里面的风景单调的很,除了灰色的墙和地上的死老鼠便是对面墙角里的那一堆人形物,上部是黑乎乎的毛发,下部是暗红色的**,上面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显然是血液干枯所造成的。
唯一有看头的就是插在那**上的九柄剑,剑的颜色虽然相同,但有深浅的差异,样式相同,但有长短宽窄的差异,那些符文乍一看一样,其细节走向也都不同。
这些是重九走近了细致观察之后才看出的。
在这里面实在是太无聊了,尤其是对于重九好动不好静、喜欢热闹的性子而言。
重九居然大胆的伸出手去抓向了一个剑柄,那剑柄上缠着黄色的细细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