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悦然,我不跟你废话,下面我宣布藩司的调令!”
“慢。”重九伸手拦住了他,“你也看到了,这里有多少的事在等着我去处理,再说这政府公文乃我朝机密,不能外宣,因此有什么事皆等我回衙再说。下面先说银子的事!”
“这个……”詹都事刚想开口,重九已经走到了银山之下,拿起一块银锭抚摸着说道,“詹都事,你今天来的正好!南霸天作恶多端,为祸一方,这些银子皆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今日南霸天已经伏法,这些银子自然应当分给我县大众百姓!当然,这别的县也被南霸天搜刮了一些,自然也应当分点,就给其余各县总共一千两好了!”
“啊。”詹都事听了重九的分法,吃惊的合不拢嘴,这么多银子才分给别人一千两,打发叫花子也没个这么打发法?
再说了,南霸天竟然死了?
詹都事急忙问:“南霸天死了?为什么?南霸天乃地方上的贵人、豪绅,是广东的著名慈善家、企业家、首富、优秀青年、政协委员,怎么能说死就死了?是不是你害了他?”
“哎!”重九怒气冲冲的指着他的鼻子,“话可不能乱说,是会死人的!”
重九的语气令他害怕,不由退了一步,却听重九继续道:“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南霸天强占土地,强抢民女,强霸公款,并且还私通倭寇,害死前任知县,前任主薄,害死平民百姓更是不计其数,并且他还私挖地窖,贮存军火,密谋造反!对了,他还私通洋人,妄图推翻大明王朝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