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有钱人与东莞最大的有钱人南霸天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远。
自从上万群众冲击了南霸天的旧府之后,南霸天就好象失了踪,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
重九让王进安排人日夜潜伏在那旧府里,始终没有发现,在新府那边重九也安排人在监视,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其余的家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就是没有见到南霸天的影子。
中午县衙里正热闹的时候,忽然有人跑来报告:“南霸天新府那边有事发生了!”
“什么事?”
“好象是南霸天死了,他们在办丧事!”
“死了?”重九一下子站了起来,最直接的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
“继续监视,有事立即报告!”
“是!”两个身穿便衣的衙役悄悄潜了下去,这两人是所有衙役中最擅长跟踪隐蔽的。
他们两个曾经常年以打猎为生,练就了一身跟踪隐蔽的本领。
南头城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令有钱人纠结,一边是县衙的喜事,一边是南霸天的丧事,哪一边不去都不妥。
重九早注意到了那么些华丽的人个个面容古怪,欲言又止,重九端着酒杯大声道:“今天是我县木雕行会会长蔡狼先生大喜的日子,也是县衙的喜事,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开怀畅饮,不要拘束,啊!这个做人就得潇潇洒洒走一会,人生能结几次婚啊?不就这么一次嘛。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脸色都好难看啊,来,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