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男人来说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的的话是什么呢——
“完事了?”
李沧的声音饱含复杂的情绪,震惊、不可思议、疑惑、沉痛悼念以及无限同情。
“噗嗤~”
太筱漪羞的脸都红到耳垂儿,结果还是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老王:(ヾ????)
小小姐啥时候开始这么上道儿的,可不兴驳了人家面子啊...
于是李沧一本正经道:“捧哏必备台词,专业人士建议活学活用呢。”
太筱漪笑容凝固在脸上,化为一圈圈滴血似的红彻底晕染开来。
厉蕾丝一脚踹开李沧,“真不准备当人了你?”
明明挨了一脚,他却在狂笑。
就很难想象,午饭推迟成晚饭到底是不是老王在试图证明什么。
说是庆祝,那就一点不带掺假的,可谓极尽末日之能事,奢了幸存者之大侈。
生呛阿拉斯加帝王蟹配卡卢加鱼子酱,姜葱炝炒草饲牛胸口,辣酱油砂锅煎焗羊小排,酢浆草点缀的哈根达斯现挖...
整整10道菜,外加2个风格迥异的汤。
就这,太筱漪还一直在谦虚。
“准备时间很匆忙,而且好多原材料我都没见过的,那些耗时很久的也都没做,你们将就着吃,回头我再研究研究菜谱...”
李沧这种人间之屑哪儿可能回去接这话茬,一扭头看向老王:
“听见没,人家小小姐都给足你面子了,准备的时间很匆忙,嚎?”
(╯‵□′)╯︵┻━┻
老王表情极度扭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效果拔群斩钉截铁的字眼儿——
“爸爸!”
李沧可大度了,手一挥,
“欸,好大儿,造,使劲造!”
酒是天塞庄园加了冰的低度干白,拢共也就勉强凑齐两箱二十四支酒瓶完好无缺的,要么卒于翻船时的撞击要么卒于严寒。
这东西毕竟是玻璃瓶盛装,可不比那些厚两三指的大小橡木桶,耐操的很。
很少?
不不不,以李沧精湛的酒量来计算,这二十四支酒基本能喝到送走他,而且还是长命百岁善始善终的那种...
李沧一口带冰干白下肚,整张脸肉眼可见的红光满面。
于是太筱漪好奇的和厉蕾丝耳语,“他明明不会喝酒吧,为什么一直说这酒很好?”
厉蕾丝斟酌筹措着字句:
“大概...因为这是少有能让他清晰记得酒的味道的牌子...”
“吨吨吨嗝,”老王哈出一口凉气,“人话:其他的一口直接昏厥了。”
“噗嗤...”太筱漪笑个不停,“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可能不是不会喝酒,而是酒精不耐受、过敏之类的情况呢...”
老王和厉蕾丝呆了呆。
“蛤??”
话说那种东西难道不是首先就要被排除的选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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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李沧倒吸一口凉气,“特么,我昨天吃的到底是生腌蟹膏还是生腌脑浆?”
“醒了?”老王的表情就很奇怪,又期待又奇怪的那种奇怪,“不是昨天,是前天,有一说一,你睡着的时候真的帅,像TM死了一样。”
李沧揉揉像是要裂开的脑袋:“我喝了多少,这玩意后劲可比大血爆猛多了。”
“嗯,大概两杯半?”老王再次确认,“话说,你真不记得你干了啥,对吧?”李沧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