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几步,就听到那五个人里面中间那个个头最矮最胖走路姿势很像螃蟹横行无忌的家伙冷哼道:“程宝宝那小婊子还拒绝老子,她以为她是天之骄女吗,玛德,爸不疼妈不爱的小婊子,整天装清高孤傲,好像自己长得是金碧一样!”
另外四个人好像是他跟班似的,非常恶心地奉承道:“老大您是总经理的公子,贵胄之身,又长得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程宝宝压根配不上你!”“老大,程宝宝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招数!”“老大,程宝宝要不是欲擒故纵,就是瞎了眼,以老大您的条件,看上她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个螃蟹一样的矮胖子冷哼道:“玛德,给脸不要脸!早晚有一天,老子没耐性,就把她强-奸了,不,轮了,我第一个,你们几个跟着上!”
他那几个跟班嘿嘿淫笑道:“老大真慷慨!”“老大真英明!”“老大真是视女人为衣服!真够英雄!”
陆恒在后面听得火大,他虽然暂时不想马上拿下程宝宝,却也和程宝宝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心底深处已经把程宝宝当成自己的女人,那里容许这些垃圾一样的富二代觊觎她,而且这螃蟹一样的矮胖子竟然还想像李某某那样轮,是可忍孰不可忍,陆恒当即就想动手。
但此时那螃蟹一样的矮胖子已经走到大门口,大门外停着五辆宝马车。
陆恒若是现在就大打出手,肯定会有不可估量的后果,少不得要来警察,这五个家伙的父母就会出面,到时就又是扯不清的关系纠葛,要理清楚,也要好几天的时间,这样会影响他明天看矿事宜。
想到这里,陆恒稍稍按捺住心中怒火,等那五个家伙走出大门,他也疾步跟着走出大门,绕开这五个如同螃蟹出行的衙内,疾步走到他们前面。陆恒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捏出五根钨金针,这钨金针能洞穿铁板,更别说那五个螃蟹一样的衙内的穴道。
陆恒身边也有几个华腾员工,跟陆恒并肩而行,他们有些人也没穿着制服,陆恒看起来跟这些人没有什么两样,那五个华腾公司高层的公子们并没有看出异常,更看不出他们即将遭遇的命运。
陆恒用控金超能操控着五根钨金针,射向那五个家伙,刺入这五个如螃蟹一样嚣张的衙内身体里面,将他们体内连接下面那根东西最关键的一条脉络刺断,然后透体而出,在他们体内没有留下痕迹,甚至没有出血。
五个衙内同时感到肚脐下面剧痛,那个总经理的螃蟹矮胖儿子惨哼道:“玛德,是不是搞女人搞多了,那里有点疼!”其他四个衙内也都附和道:“我也觉得那里疼!”“不会真的是女人搞多了吧!”
这些富二代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他们玩过的女人可比很多七八十岁的老头都玩得多,年轻气盛,又目睹过父辈的骄奢淫逸,加倍地放纵自己的**,公司内外能够搞定的美貌女人,他们都想伸手搞一下,有些家伙甚至还搞过他们父亲搞过的女人。女色是刮骨钢刀,就算他们年轻,也禁不住日做夜做,其实即便陆恒不废他们,他们到了三十岁以后在那方面也形同废人,最后不得不转换性取向,变得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爆他们菊花,这是很多二世祖的必然下场。
陆恒站在一个角落,一脸微笑地看着,那五个衙内忍着剧痛开着宝马车走了。
他十分确定,从此之后,世上会多了五个空长着五根东西的死太监。
这五个衙内回到各自家里,都感到下面剧痛,十分不爽利,有点不爽利,连忙打电话叫来他们相好的女生或相好的小姐,有个干脆叫来他爸爸包养的二奶,来试试他们那根东西是不是出问题了。
连通阳气最关键的经脉被切断,任凭那些女人再怎么挑逗他们,任凭他们吃了他们爸爸多少威哥之类的药物,他们下面那根东西都像一条死掉的小蚯蚓,一动不动,不硬,不大,不起,彻底失去了活力。
这五个衙内惊惶失措,赶紧去医院就诊,经脉被灵力从内部切断,这种玄而又玄的问题,那些根本不相信人体内有经脉存在的西医们怎么能够诊断出来病因呢,或者说心理问题,或者说之前搞多了,休息一阵子就能恢复了,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治好他们。
这五个螃蟹一样的衙内只得选择相信,是他们之前搞多了,下面那东西太累了,罢工了,要好好休息几个月,才能歇过来劲。
这五个家伙安分下来,程宝宝遇到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陆恒并不放心,女人的美貌就是怀璧其罪,除掉这五个螃蟹,还会有其他的螃蟹觊觎程宝宝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