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逸风已经在哥本哈根去世了,死因血癌。自此,小小意儿便在哥本哈根呆了下来。
又是一个白雪充溢的秋天,满目的雪白像太阳一样刺疼了小小意儿的眼睛。小小意儿感受到的北欧的秋天,雪永远都是这么漫无目的的飘落着,挥洒着,不带一丝怜惜。
小小意儿漫步在雷克雅未克的街道上,看着眼前的冬青被白雪覆盖后依然傲然挺立,心中有一丝丝的触动。这就是丹麦的国花,坚韧、挺立,不带一丝脆弱,在这样大的风雪中依旧傲然。
缩了缩脖子,小小意儿加快了脚步。北欧的风雪还真不是一般的寒冷,来到这已经三年的自己依然还不能适应这里的风雪,从深秋到寒冬时时飘雪处处寒风,依旧是那么的讨厌。跟自己的家乡没有半点相似。
想到自己的家乡,小小意儿的心中不禁泛起针扎似的疼痛,原来自己以为的忘却,也不过是一个人在软弱的逃避而已,尚不能自欺又怎么欺人。
不是说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人会多一份淡然,少一分挣扎吗?为什么现在的我却觉得比三年前更加的难过?小小意儿看着漫无人烟的街道,心中一片凄然。
看着眼前一簇簇的雪花,小小意儿开始陷入沉思,一切都带着莫名的悲伤缓缓滑入心间。
公孙逸风,你走的还真是不留一丝牵挂,可是仔细想想,自己竟然已经与他相恋又何必计较这些?
“逸风,现在的我正在和你呼吸同一片土地的空气,看到我,你是否有一丝丝的欣喜?”
自此,二十一岁的小小意儿便在这北欧一直生活着,每年司徒蛮意和童奕锡都会抽时间来看看她,可是两个人从未劝解过她放下心中的执念。
小小意儿心里明白,自己的父母是真正懂得爱情的人,真是因为他们的那份懂得,所以才有了现在的默许,等待坚持的不是悲剧,而是一份永久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