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
“没谁了,哦,对了,还有孟雪。”
徐娇娇叹了口气:“唉,我都帮不上什么忙。”
许钟笑道:“这就叫术业有专攻,你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么年轻的女教授。”
徐娇娇笑了笑,心头马上又冒出一个疑问,她道:“可是,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啊?”
许钟摇头说:“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不如今晚给你详详细细的说说。”
徐娇娇目光一阵闪烁,然后笑道:“好啊,晚上去枫清苑。”
……
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
甲壳虫畅通无阻的驶入驻京办的院子,甚至,那位姓张的门卫老头还恭敬的侍立一旁。
在路上已经接到了聂抗天的电话,他正在宾馆的一个包间等着。
许钟和徐娇娇一起走进宾馆,皎洁迎了上来,目光扫过徐娇娇,然后道:“主任,请跟我来,聂局长已经等了一会了。”
“不用,告诉我在那个包间就好,你去忙吧!”
“嗯,翠竹。”
翠竹是个小包间,圆桌是六人台的。
许钟推门而入,看到聂抗天正在看着电视新闻。
看到许钟和徐娇娇走进来,聂抗天上前同许钟握手,道:“秦主任,没想到在你的地盘,请你还是这么的困难。”
许钟笑了笑:“没办法,日理万机嘛!得提前一个周预约。”
“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聂抗天用手指着许钟笑了笑,然后张开双臂,道:“弟妹,来个见面礼。”
徐娇娇淡淡一笑,未置可否,许钟却不干了,说了声“去你的”,随即脚下一错,便使出形意拳中一招“虎扑”,只是他从发力到攻击,几乎是肉眼难辨,一气呵成。
聂抗天脸色微变,看到撞向怀中的许钟,只得用双臂一封。二人实实在在的一撞,许钟洒然而立,聂抗天却是向后滑了整整三米。
直到后背撞在了墙上,身形方才稳住,而顶上的水晶吊灯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下晃了好久。
许钟摇摇头:“老聂,你是不是养尊处优,把功夫落下了?”
虽然是无意对有意,许钟的这一击也让聂抗天不由心惊。
“秦主任,你什么意思?不欢迎我,也不用这样吧!这是吃饭吗?分明是要命的。”
“咱们是同道中人,难得见面,不切磋一下不手痒吗?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感觉?”
聂抗天皱眉问道:“什么感觉?”
“独孤求败的感觉。”
“啊?”
许钟拿捏出一脸沧桑的神情:“找不到对手,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去你的。”
“哈哈哈。”
三人落座后,许钟拿起茶壶要给聂抗天倒茶,可是端起来嗅了嗅,摇头大声道:“服务员。”他这一声中气十足,只怕整个宾馆吃饭的都能听见。
服务员推开门走进来问道:“秦主任,有什么吩咐?”
许钟道:“你让皎洁过来一下。”
“是,您稍等。”
聂抗天道:“秦主任,你咋咋呼呼干嘛?”
“老聂,不要再叫我秦主任,太身份了,咱们不是历经过生死是兄弟吗?直呼其名吧!”
“好。”
不多时,皎洁敲门进来,问道:“秦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许钟道:“聂局是我兄弟,你去我的房间拿一些我带过来的春茶。”
“嗳。”
皎洁袅袅婷婷走了出去,聂抗天两眼放光道:“兄弟,这是谁呀?”
“我们宾馆副经理,驻京办接待处副主任,还有,我的生活助理,所以,你不要动歪脑筋哦。”
“去你的,你这分明是以己度人,我是你想的那种人吗?”
这个时候,徐娇娇发话了:“我说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比女人话还多,我都饿了,菜点了没有?”
聂抗天摇头,说:“你给咱们点,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来说话的,吃饭是顺便的事。那啥,给我点一个火爆腰花。”
许钟举手:“尖椒肥肠。”
徐娇娇摇头:“看看你们都点的什么菜,也好,你们要喝点吧!我看着给你们来几个下酒的菜。”
不一会,皎洁去而复返,拿着一包茶叶,许钟接过来,亲自泡茶,徐娇娇将点好的菜给皎洁说了一遍,皎洁就走了出去。
许钟将一杯绿的养眼的明前春放在聂抗天的面前,聂抗天的目光却死死盯着电视屏幕。
许钟回头看去,原来是新闻联播开始了。
一开始,就是北韩外交部发言人讲话,发言的大意是他们的公民在中国失踪,中国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中国不能妥善解决此事,势必会影响到两国良好的友谊。
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也做了回复,言辞不卑不亢,说:这件事我们也在积极的调查,同时也不排除是北韩的民间组织所为,如果北韩认为是中方没有全力遣返,还说什么可能影响两国友谊,这样的论断是令人心寒,也是不负责任的。
下来开始播报的是国内新闻。
许钟开了一瓶桃花酿,给聂抗天和自己面前的口杯倒满,正好分了一瓶。另一边,徐娇娇已经吃上了,她的面前是半只被掏空了瓜瓤的木瓜,里面盛着银耳和莲子做成的羹汤。
此刻,徐娇娇一手撩着耳畔的发丝,一手拿着银质的小勺,檀口轻启,一口一口的喝着甜汤。
那一抹风情,如诗如画,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