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口中大嚼着鱼翅,含混不清道:“是,你说的没错,可是这个下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目前,她正在设法逼婚。”
“逼婚?”许子陵有些惊讶。
时迁道:“没错,就是逼婚,逼戴旭东跟原配离婚,跟自己结婚。”
“戴旭东也不是个好鸟,能如她的意?”
时迁笑道:“这个既不是我关心的了,反正这个小三找到了我,让我拍一些原配和他们家的事儿,结果让我发现一点,戴旭东虽然为人不咋的,但还算孝顺。”
许子陵有些失望,“跟我说着干什么!”
“当然是有用啊,也许,咱们会看到一场好戏。”
“好戏?”
“是的,我的委托人,也就是戴旭东的小三,她知道戴旭东很孝顺,所以准备上门向他父母逼婚。”
许子陵感叹道:“小三要逆天?”
时迁哈哈笑道:“管她要怎样,不都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许子陵点点头:“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个热闹。但是,小三不害怕戴旭东狗急跳墙,现在生意做大的,谁没有几个道上的朋友。”
时迁道:“所以呀,小三让我到时候守在暗处,多多拍照。另外,她还说自己写好了一份遗书,如果遇到不测,那份遗书就会在网络上公布于众。”
“那是怎么个搞法。”
“就是定时发布的那个功能。”
许子陵点点头:“看来我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下来还是要多多学习。好了,你抓紧吃东西。”
时迁大快朵颐的工夫,许子陵却在思来想去,有了这些证据,当然是先搞戴旭升,可是,怎么个搞法呢?
一直到时迁消灭了所有的坛坛罐罐,许子陵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将时迁送走后,许子陵独自向办公室走去。
路上,他突然想起戴旭东跟戴忠军、许子衿都是一个系统的,跟戴忠军打听不太合适,那么就亲密战友许子衿了。
拨通了许子衿的电话,许子衿很快接了起来,道:“子陵,我正要给你打电话。”
“嗯?有什么事?不会是……”
“就是就是,我的月事本来已经今天,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来。”
许子陵哭笑不得:“你是想孩子想疯了吧!这种事情的误差个三五天是很正常的,跟你的情绪、饮食、休息都有关系。”
“哦……”
听许子陵这么一说,许子衿微微有些失望:“子陵,那你有什么事儿?”
“我问你一件事,你们的副部长戴旭升这个人怎么样?”
“好色!利用职权之便,潜规则了不少女下属。”
“这个狗日的真该死!”
“没错,子陵,要不你想想办法为民除害吧!咱们系统里每一个对他又好印象,可是好像这个王八蛋上面有人。”
许子陵想了想道:“既然那家伙劣迹斑斑,怎么没人举报!”
“举报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儿,没有真凭实据,而且也害怕报复。”
“如果我有强有力的证据,你说有没有人愿意实名举报。”
“如果有证据,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他的老婆就是被戴旭升侵犯之后,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样被破坏了。”
“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好,一会发给你。”
“好的,再见。”
夜归人酒吧。
二楼是一层独立的健身区,张强正在推举着杠铃,三百斤的杠铃他已经推举了五十几下。他双臂的肌肉一次次贲起,再放松。豆大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下来。
在他周围站了一圈人,已经站了不下一个小时。
当张强推举到一百个之后,放回了杠铃,躺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周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张强不为所动,道:“谁给我说说姓许的现在怎么样了?”
站在最近的就是那晚别吓得屎尿横流的家伙,他谄媚地笑道:“强……强哥,是这么回事儿,那晚……”
这家伙语言组织能力非同寻常,将事情来龙去脉讲得绘声绘色,让人如同身临其境不般。这也就罢了,他的逻辑性还很强。讲来讲去,意思也很明显:不是我们无能,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讲完之后足有三分钟,张强才大声吼道:“既然没有一点儿成绩,为什么不找报告,我已经姓许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呢!”
“强……强哥,那厮简直是丧心病狂,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