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钟一边上下其手,在徐娇娇娇笑声中,将她剥了个精光,然后毫不耽误的直捣黄龙,当徐娇娇发出一记满足的“嘘”声之后,许钟才一边动作一边道:“真漂亮,没看到我用行动表示吗?对不起,我赶时间!至于你说的‘有异性没人性’我部分苟同。”
说着,许钟又看了看时间,双手紧紧握住徐娇娇的双胯:“还有三分钟,进入最后冲刺阶段,一、二、三……”
在许钟死命研磨之下,刚刚数完三,徐娇娇便一把抱住许钟的后背,体如筛糠般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她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哆嗦着,呻吟道:“太爽了,讨厌,弄得人家死也忘不掉你。”
许钟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他笑道:“这就叫欲仙欲死,还有两分钟,我不会偷懒,我会履行承诺。”
徐娇娇有气无力道:“我不行了,你自己来吧!爽完了就是好累。”
许钟自顾自的忙着业务,徐娇娇也无力迎合他,他不断冲刺着,终于在最后一秒钟,同徐娇娇一起再次登上了极乐之境。
徐娇娇的一声婉转动听的娇啼为这场肉搏划上了休止符。
许钟抱着徐娇娇走进卫生间,为两人冲了干净,然后将娇软无力的徐娇娇抱回床上,自己换了一套衣服,匆匆离开了,全程耗时十五分钟。
打开导航,驱车向中青旅总部驶去,时间已经进入午夜,首都的路上依旧是灯火辉煌,不过车和人都少了很多,此时,还在街上游荡的,除了无家可归者,就是过夜生活的人。
许钟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应该归于哪一类,自己的未来又应该如何规划,身边这些优秀的女人该如何安置。
有时候,许钟真想拜托莎莉瓦的父亲,给自己弄一个阿联酋的户口,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像韦小宝一样,取上七-八个老婆。
想想,许钟自己也觉得好笑,那个还很远,眼前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上官姐姐,少乾哥,墨雪,还有……
还是先顾着眼前吧!上官姐姐无疑是一个伤心失意的女人,而安慰女人最好的方式又是什么呢?
许钟想了想,自己都觉得有些龌龊下流,远远看到那栋写字楼上,上官卿云打开一扇窗户在向他招手。他叹了口气:一切顺其自然吧!
江东省,省委大院。
二号小楼,二层的灯光依然亮着。赵宝刚跪在父亲,江东省省长赵天平的面前已经有了半个小时,腿部已经麻木,可是父亲依旧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连续抽了五根特供中华,赵天平才将目光挪向儿子,同时,响起低沉的声音:“说说吧!你都干了什么?”
赵宝刚也知道,因为自己的错误,导致父亲的政治地位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不起!”赵宝刚看了眼父亲,再次低下头,从小到大,他从来不曾受到过这种待遇。不过,这一次他也是心服口服。
晚上,看到张元奎垂头丧气的离去,赵宝刚的心头也很不好受,这位张叔叔一直对他不错,比亲叔叔还亲。
可是,张元奎又哪里知道,自己政治生涯的滑铁卢,竟然是赵宝刚这个小子造成的。
赵宝刚决定坦白从宽,反正这个馊主意是爷爷出的,他不相信父亲敢去质问爷爷。可是,这件事说出来也真他妈的丢人,自己费尽周折,居然都没有成功,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赵进举何尝不在心里大骂孙子没用,恨不得亲自出手,这次的哑巴亏吃的太冤枉了。
赵宝刚低头道:“爸,我说,你不要骂我。”
赵天平扬起手:“我恨不得抽死你,你爷爷说了,都是因为你,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宝刚道:“是这样的,我苦苦追求娇娇,可是总是不成功,没想到徐娇娇回到北大交流,还同失忆的许钟相认,时机变得异常急迫。”
“你真没用!然后呢?”
“我……我去请教爷爷,爷爷给我想了一个办法,他给了我两瓶药,一瓶蒙汗药,一瓶迷幻药,田芳那个贱女人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我们的方案是这样的,先用蒙汗药蒙倒田芳,拍下她的裸照,然后以此要挟田芳,让她迷倒徐娇娇,让我来个霸王硬上弓……”说到激动处,赵宝刚不仅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已经很久没有抬头的迹象了。
赵天平骂道:“脱裤子放屁,推到一个女人需要那么麻烦吗?最后结果怎么样?”
赵宝刚道:“前面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在迷倒徐娇娇之后,我还没上手,许钟及时赶到,被他赚了便宜!”
赵天平狠狠戳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你他妈到底是不是我儿子,还什么双料硕士,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