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一看宋江真急了,就说:送信也来不及了,偷袭的可是三路人马啊!
宋江就说:那咋办好?咋办好啊?
宋江一看吴用不说话,就来气了。宋江说:军师啊,平时你要个范,拿个把,端个架啥的我能理解体谅,可是如今火烧眉毛了,你还不着急。粮草断绝了,喝西北风去呀?
吴用看到宋江急的直转圈,再也没法沉默了,就问道:宛州城里哪位头领镇守啊?
宋江一听,这不是废话吗?谁在宛州城里镇守你应该知道啊。
宋江就说:花荣,林冲,吕方郭盛几员头领镇守。
吴用就说:这不就结了吗,宛州城里偷袭的敌军,花荣,林冲两个人就搞定了。
宋江又问:那么巩州偷袭的敌军谁来抵挡?
吴用说:吕方郭盛二人足以。
宋江又问:均州来的敌军咋办?
吴用说:城里还有那位头领啊?
宋江想了想,说道:还有圣手书生萧让。
吴用一拍双手说道:妙啊,萧让可顶百万雄兵。
宋江一听,噗通就坐地下了,说道:要是你没疯就是我疯了。要是让萧让去参加书法比赛准能拿第一,可是让萧让上前线退敌,一定是有去无回。
吴用就说:陛下安心休息,等待捷报传来。
宋江说:赶快给我披挂,我要亲自去解宛州之围。
吴用一看宋江不消停,一时还平静不下来,就对戴宗使了个眼色,戴宗对准宋江后背就是一掌,宋江头一歪,就倒在了床上。
戴宗有点害怕,就对吴用说道:军师我可没打陛下呀。
吴用说:我是没看见你打陛下,是陛下操劳过度,突然晕厥。不过你要立刻赶到宛州城去,给萧让送信,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戴宗立刻绑好甲马,飞身窜出老远,消失在夜幕里。
话说糜芳领命,带领二万兵马夜袭宛州城。糜芳心里暗暗憋着一口气,对张清琼英两口子暗器伤人行为愤愤不平。不就是会飞石头吗?总是趁人不备往人面门上打,算啥能耐?幸亏谋士左谋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让我们偷袭宛州城,既然你们来阴的,我们就给你们来个暗的。这叫一报还一报,等我们拿下宛州城,捣毁了你的粮库,你没吃的,饿晕你,看你还玩石头不?没准把打人的石头当鸡蛋吃。
糜芳传令加急进发,天刚亮,大军就来到了宛州城下。还没等糜芳吩咐攻城,城里三声炮响,城门开放,一队人马冲出来,为首的正是小李广花荣,还有豹子头林冲。
糜芳一心想要报仇,就免去了来将通名那一套,不由分说上来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想要在最短时间内解决问题。可是对手是林冲,三板斧轻松躲过,糜芳就不敢轻敌了,有板有眼地和林冲战在一起。另两员一同前来的将领和花荣斗在一起。
时间不大,巩州派来偷袭的军队也到了,城里留守的吕方郭盛领兵出城迎敌。
又有探马报告,说是均州来偷袭的兵马到了北门。留在城里的都是年老体弱的伤兵,一听说大军压境,立刻慌乱一团,就来到帅府打听消息。留守的萧让就吩咐,赶紧把北门打开,开的越大越好。大家一听,得了,这位书生认清了形势,知道自己守不住城池,想要尽快投降献城啊。
立刻众人分成两个派别,一伙人佩服萧让识时务,另一伙人骂萧让不忠义。
萧让就说:你们谁也不许出城,每人手拿一面旗帜,在城里走动,不许停。我一个人到城楼上迎接敌军。
萧让就吩咐给自己抬一把抚琴上城楼,再给自己预备一把羽毛扇。
大家更不理解了,心说萧让很怕别人抢了他献城的功劳,让我们手举旗在城里等待,他一个人上城楼迎接敌军进城。
萧让没时间解释,急忙忙登上城门楼,稍微装扮了一下,就坐在了城墙边。萧让告诉身边的一个老军说:给我弄点浓度高点的酒,我要定定神。
老军说道:怕死就别投降啊,投降不就是为了保命吗?
萧让就说:你这个老头,说话够损的。等我退掉敌军再和你算账。
老军说:你要是能退走敌军,我就从城墙上跳下去。看在你快要死了,就给你弄点烈性酒吧。
再说均州来偷袭的将领,离老远就看到宛州城北门大敞四开的,就怀疑走错地方了。大队人马来到城门前几百米处,就停住了。
带队的将领名叫季三思,倪震,还有十员偏将。
季三思就问倪震说:你看城门开放,城墙上没有旌旗,更没有防护的兵士,只有城门楼上一位书生抚琴,难道他就是梁山军师吴用不成?
倪震说:我观城里旌旗摇动,仿佛好多人马埋伏,你我还是观察一下,不要中了诡计才好。
城门楼上的萧让害怕呀,心说,咋还不退走啊,再不退走,我就要崩溃了。萧让只好一杯接一杯地喝烈酒,给自己压惊。酒精原因,萧让手指尖强力地拨动琴弦,透出一股股杀气来。季三思和倪震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强劲内力穿胸而过,战马踏踏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城门里跑出一位手里举着旌旗的老兵,一边跑一边喊道:我受不了啦,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