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必要这样关心我!你放开我!”
“怎么没必要?你是觉得把自己烫到残废才算受伤是吧?”
“不用你管!”
楚微微甩开他的手,走过去又要动锅铲。
墨戟岩二话不说地从她手中抢下,厉声言辞。
“楚微微,你是小孩子吗?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听见他准备又关切的语气,楚微微好气又好笑。
原来在他眼里,这样一点小伤口就算受伤?
当初他那样抱着别的女人伤她,说尽冷漠无情的话的时候,就怎么没想过她会受伤?
那个深夜里,他不顾一切地将小墨月带上车疾驰离去,丝毫不顾她在后面追了那么久的时候,就怎么没想过她会受伤?
想到这里,楚微微心中不由苦涩。
她为什么总是要回忆那些分文不值的可耻过去?
“这么点小伤,比不上你的妻子摔倒流产,犯不着让你兴师动众慰问我。”
楚微微说话毫不留情。
要她考虑他们的感受,可有谁曾经为她考虑过?
手腕上狰狞的疤痕,没日没夜都在提醒她,在不久前的那段试管里,她有多绝望害怕。
楚微微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都是讽刺。
墨戟岩以为她还在怪罪自己当初冤枉她,见她眉头皱都不皱一下,终于放心她确实是没有大碍。
自从闹离婚以来,他们两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说过一会儿话。
他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
于是默不作声地弯腰将掉在地上的简单捡起,扔进垃圾箱里,然后将重新拿了一颗鸡蛋,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