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闷响，楚微微艰难抽一口气，再次抬起头来时，额头上已经肿起一个大包。
好疼，疼得她眼泪都一股脑地往外冒。
“微微！”
见状，墨戟岩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忘记自己还在开车，伸手便探向楚微微的额头。
“别碰我！”
冷冷的三个字，让墨戟岩的动作瞬时愣顿在那里。
她一张小脸疼的惨白，眼泪止不住地冒出来。
“对不起……”墨戟岩说出这三个字时，嗓音里已经带着剧烈的颤抖。
有什么液体从额头缓缓流下，楚微微用手一摸，发现手指上已经占了鲜血。
想起墨戟岩刚才发狠的话，楚微微只觉得自己悲哀至极。
除了和楚凌风的未婚妻打架那次，这是第一次有人动手打她。
而这第一次，不是别人，竟然是墨戟岩。
虽然知道她不应该再对墨戟岩抱着期望，但她还是觉得胸口一阵冷意在蔓延、冰封……
车子还在向前驶着，楚微微冰凉的目光射过来，墨戟岩想解释一句什么，可是张了张嘴，才发现他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动手的是他，伤了她的人是他，他根本没有解释的资格。
整颗加速跳动的心脏就像一把锤子，一锤一锤落在他胸口，让他心脏疼的厉害……
“对不起……”
这三个字，听起来这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