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戟岩拉着他僵直的身体走向吧台,将他摁坐在高脚椅上。
“恐怕明天各大媒体头条都会是MK总裁夜店发酒疯,调戏良家妇女了!”
易北寒挑眉,一副懒得理会他的寡淡模样,使劲揉了揉太阳穴。
见他不说话,墨戟岩顿了顿。
看着他,忧心的说,“寒,难道你准备一直这样吗?”
易北寒淡淡嘁了一声,“你能少说句话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
墨戟岩不以为然地吐槽。
“夏言都走了四年了,这四年来你一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自己无所谓,可是我们是你的哥们,我们看着都难受。”
墨戟岩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挑眉。
“四年了,要痛苦也该结束了吧?如果夏言这辈子都不回来呢?如果你这辈子都再见不到她呢?”
“你TM给我闭嘴!”
易北寒忽然重重将酒杯摔在吧台上,充血的眸子带着杀人的冷气逼向墨戟岩。
墨戟岩被他的眼神看得脊背一凉,但还是继续补充。
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直这样颓废下去,四年的时光,说短也不短。
四年的时光,一千多个日夜,真的太长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寒,你和夏言的事我们都看在眼里。夏言那么爱你,我觉得她自己离开你的可能性不大。四年了,难道你就没想过她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我TM叫你闭嘴!”
易北寒猛地一拳就砸在他肩上,他眸光血红着,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
墨戟岩肩上挨了重重一拳,剧烈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