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置这座别墅的时候,易北寒特意挑了郊区山上的位置,出去散步的范围也广的很。
易北寒腿长,三两步就赶上了走在前面的夏言和gary,无奈夏言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易北寒心里郁闷,他刚才又做错什么了?
想来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一路沉默,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了一处白色的瓷砖铺成的长廊。
夏言也累了,走过去坐了下来。
易北寒“狗腿”地跟着坐在夏言旁边,一脸讨好地捶捶夏言的膝盖,还问她累不累。
夏言好像沉浸在什么幻觉里一样,一声都不吭。
gary被妈咪的沉默感染到,也窝在夏言怀里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gary犹豫地看了易北寒一眼,又没精打采地拉住妈咪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地道,“妈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刚才那样说?”
夏言僵硬地笑了笑,才想到自己刚才莫名地冷落了易北寒,回头对着易北寒笑笑,说,“易北寒,我没有生气。”
易北寒知道她心里有事,大概也是因为沈濯烈,心里钝钝地疼,若是从前,他早就发火质问夏言了。
可是直到现在,才了解到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才知道珍惜这两个字有多难。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柔声道,“我懂。”
夏言被易北寒的这两个字说的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睛,一滴眼泪没有忍住,“啪嗒”一声落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