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喝入这种药的人,不禁浑身燥热,发情,急需寻-欢,而且发起情来很难消退,大概需要一天时间,会让人觉得累得要死,却仍旧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但相反——如果你不能及时找人寻-huan,将在三个小时之内被活活憋死……
易北寒神色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一副悠然自得模样把高脚杯举到他脸的上方,然后微微倾斜杯身,里面的液体瞬时变作细水长流灌入他的口中……
“别着急,一会儿让你更爽!!”
易北寒冷笑着,伸手拍了拍黄牙的肥胖的脸颊,起身把手中的尖刀交到了手下黑衣人手里,只需一个眼色,黑衣人就知道老大要让他们干什么了,左右夹击拖着黄牙往外走去——
谁让你的下面对他的女人有想法了,阉了你,已经算是轻的,如果你是想霸占她,他敢把你的心挖出来——
易北寒又来到这帮身体抖的更筛糠似的小喽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微微蹙眉。
“你们是自行剁掉一根手指呢?还是让我把你们的五根手指都剁下来?”
“……啊,易少爷,饶命我……”
“易少爷……我没碰她……我没碰……”
一群喽啰已经哭得没个人形,鼻子一把眼泪一把哀求着。
“易少爷,饶小的一命,我真的没有碰她,我的手真的没有碰您的女人……”
“噢?是吗?那你看她了没有?”
易北寒声音不大,音色却冷的吓人。
“……”
求饶的喽啰迅速不敢吱声,该不会是看她的会被挖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