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真舍得?那你后半辈子可就‘性’福不保了……”
易北寒夺走她手中的水壶放回茶几上,用手指轻刮了一下她俏丽的鼻尖,嘴角扬着一抹苦笑。
夏言斜他,既然是斗嘴,当然越是气死人不偿命越好。于是不屑地努努嘴,叽歪。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更何况你还是个老男人……”
老男人?
跟她在一起,他本来就敏感自己的命令,这个不知趣的女人还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老?”
易北寒再次用力挺了一下腰肢,让自己雄风依旧的灼大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她的下面——
“哪都老……”
夏言今天真是吃了胆大药,专拣他刻意回避的敏感点挑战。
“难道你早晨洗脸照镜子的时候没有发现自己眼角的鱼尾纹吗?难道理发师没跟你提起过,你该染发了吗?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一天必须要刮两次胡须才能见人了吗?难道你没有发觉自己现在跟女人过夜的时候有点力不从心吗?难道……”
夏言的一道道还没有摆完,就被恼羞成怒的易北寒狠狠封住了口,狂孽邪肆地捋夺起来,这个女人还有完没完了?
不就是比你大个十多岁吗?
至于数落起人没完没了了吗?
敢说他力不从心?那他今天就全方位,三十六度,无死角满足你一下你,看你不在他这个老男人身下嗷嗷叫。
把她双腿曲在胸前,用身体压制住,然后一手抓住她下面的小可爱往下拽,丝质光滑的睡裙很轻松就被他捋到了胸部以上,盯着陡然跳进他视野的雪白浑圆的玉兔,易北寒双眼变的猩红,埋头在她胸口,一阵狂虐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