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今天,他一敲开病房的门,把今天给他买的礼物——一条都彭的皮带和一个“附赠品”冈本超薄小雨伞放在一边,丝毫不见外的坐在病床边,将简安宁和司徒轩隔开,然后故意自来熟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阿轩啊,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司徒轩看到他进来,咳嗽的声音更大了。他的目光倒是一直关注着宇泽晓身后的简安宁,可惜,简安宁之前跟宇泽晓说好了。只要他不做的太过分,她也不会出头的。
宇泽晓还继续说:“诶,你都不知道,奥地利的雪景可漂亮了!阿尔卑斯山不愧是欧洲人的心灵脊梁,那雪山雄浑壮丽,简直漂亮极了!尤其是在阳光之下照耀的时候,简直美得让人窒息!我和安宁昨天去的时候,差点被那壮丽的风景迷得都想移民到这里!要是住在这边,好像整个人的音乐细胞都复活了一样!难怪在这里诞生了那么多的音乐巨匠!尤其是安宁,她最近也跟着约翰-格鲁伯大师一起学习音乐鉴赏。我们两个人一起合作音乐,那种志同道合的感觉,别提多好了!诶,你要是现在身体好一点,也可以跟我和安宁一样,看看外面漂亮的风景,不用每天跟个废人一样的待在这里。”
虽然他好像是在跟司徒轩聊天,但是,话里话外就是表达了一个意思——司徒轩这个“废人”,只能天天看着他们赏赏雪景,天天逍遥快活,自己却只能躺在这里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