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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曲子,听说都是你自己写的?”
宇泽晓点点头:“是的大师,我的所有专辑,除了很少的几支曲子是翻唱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写的。”
约翰-格鲁伯点点头:“这样很好。一个音乐人,一定不能做一个表演家,而是需要做一个创作者,把自己的精神放到作品之中去,才能呈现最美妙的音乐。我倒是曾经遇到了这样一个人,可惜……”
他说着,还摇摇头,探口气。
对于很多人来说,世间先有伯乐,再有千里马。然而,对于约翰-格鲁伯这样的大师而言,他一直在物色一个,能传承自己衣钵的弟子。能继承自己的事业,真正把音乐的精神流传千古。原来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可惜,那人却没有来。
宇泽晓有点奇怪:“大师,难道你收弟子,还有人不愿意跟你学的吗?”
全世界的音乐人,全世界对钢琴有梦想的人,谁不愿意成为他的弟子?
“是有一个。”大师遗憾的摇摇头,“我记得,也是一个黄种小姑娘,和安妮一起参加大赛的。她的每一次演出我都有去听,她的音乐虽然稚嫩,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力量。可惜……”
宇泽晓这一下更好奇了。他知道,这些年约翰-格鲁伯的身体并不太好,一直在哈尔施塔特修养,身边带着的弟子,也只有聂安妮一个。除了她,难道还有人更得到大师的青睐?
他看了一眼聂安妮,她显然经常被拿来和那个人比较,波澜不惊的说:“是十年前,跟我一起参加世界青少年大赛的,貌似是加拿大人,叫沐依依。她弹奏的《唐璜的回忆》,老师一直叫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