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搁在房间的角落里,却提不起弹琴的性质……
没有人的时候她就靠着这架钢琴挨过一天又一天。
现在瞥上一眼,都觉得无比的疲倦。
一颗心走的累了,连曾经最美好的梦想都会让人心生倦怠。
身体沿着墙壁滑下去,想哭,却摸不到自己的泪水。
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渗透肌肤的冷意偶尔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活着。
张了张嘴巴,声音卡在嗓子里。
说不出话来。
太久没有人跟她讲话了……
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仿佛在渐渐地弱化。
她开始觉得自己就会在这样漫长的遗忘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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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中路的卡彭别院。
一夜的缠绵后再睁开眼睛,身边依旧不见男人的影子。
拉斐尔抬了抬腿,觉得全身酸痛。这段时间他在这方面似乎越来越凶狠,一遍又一遍的索取,参照着最容易怀上孩子的体位……
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孩子?所以才这么拼命。
拉斐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会不会这里已经住进了一个小生命。
醒了很久,也不见女佣进来,拉斐尔收拾了一下,走出卧室,探了探身体,想找个人来。
“拉斐尔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在外面守卫的人是保镖尤尔。
拉斐尔抬头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怪怪的。
“能帮我叫个医生来吗?”
“是。”尤尔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很快便找了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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