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他开枪的人,能活下来的几乎没有。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的人并没有杀死你啊!而且你的手下杀光了我所有的人……我对你没有威胁了……求你了……”男人忍着痛,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
到最后,只剩下细微的哽咽声。
“说完了?”风颢手里的刀已经换到了他的另一只脚,“做为一名杀手,你非常失败。”
“求你了,我不知道那个人的来历,只知道是一个墨西哥人……饶命啊……既然我都失败了,饶了我吧……”
“你以前是Alan的人,就该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所以这个时候求饶,没有任何的意义,”风颢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冷冷的笑,带着透骨的冰寒,“从你做了决定的那天开始,就应该知道有今天。”
闪动着寒光的刀尖在西方男人的左脚和右脚之间移动着,风颢薄唇微启:“左脚!”
他的手腕一抬,西方男人惨叫一声,左脚脚筋已经被锋利的刀锋挑断。
“接下来,右脚!”他笑着,男人的右脚脚筋也被挑断了。
屋子里充斥着西方男人的哀嚎,他的身体抽搐着,心里后悔极了,真的是错了,怎么会去招惹这个可怕的男人。
“自作孽,不可活。”风颢把长刀扔给了小笠原,表情十分的淡然。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是,大人!”
风颢转身走出了屋子,站在庭院里,看着头顶上的蓝天,表情平淡、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