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抽烟。”徐获淡淡道。
女玩家先是盯着他的手看了眼,然后才瞥了他的脸,嗤笑一声,扭头问旁边的玩家借了火。
通过借火的契机,两人聊了起来,说了一阵后似乎生出了一种相逢恨晚的激情,跟着就一前一后地去了前面的过渡车厢。
车厢里看热闹的人不少,一个扎着满头朝天小辫的男人艳羡地道:“我怎么就碰不到这好事,那男的比我丑多了。”
坐一桌的女玩家打了牌,喝了口酒才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肉没吃到把命搭进去。”
朝天小辫不客气地一手搭上女玩家只挂了两条肩带的小麦色胳膊,“你情我愿的消遣而已,没必要那么严肃嘛。”
穿着背心的女玩家回头朝他一笑,漂亮的手指勾起搭在她胳膊上的那只手狠狠往桌上一戳,正美着的朝天小辫人跟着翻到了地上,一边支着手臂一边叫唤:“我错了我错了!松手松手!”
“这就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坐女玩家另一边的壮汉踢了踢朝天小辫,哈哈发笑。
众人都跟着笑起来,朝天小辫没有半点被嘲的自觉,爬起来道:“玩玩而已,成就成,不成拉倒,犯不着你死我活,美女,你说是不是?”
最后这话是冲着牌桌上的另一名女玩家说的,这名女玩家穿着长衣长裤,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的小截手臂上全是伤疤,她不像背心女那样好说话,而是反唇相讥,“下次我碰到你爹的时候也问一问。”
连续吃瘪两次,朝天小辫连忙道:“行行行,算我错了,这把我认输。”
壮汉见状道:“认输就请客,请两位美女吃顿好的当你赔罪了!”
朝天小辫笑嘻嘻地同意了,还特意提溜了两瓶酒出来,“这可是好东西。”
壮汉对酒很有兴趣,拿在手里稍微掂了掂便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便激红了脸,随口大吐一口气,竖起大拇指,“够劲儿!”
朝天小辫也给自己倒了杯,慢慢品起来,“这酒得慢慢喝。”
他也不邀请其他人,酒搁在桌子上,谁想喝自己倒就成。
一块儿玩的玩家只有三个人喝了酒,帽子玩家和衬衫女玩家以及另外两人都没有碰,大家各吃各的东西,互不干涉。
没多久,去过渡车厢的两人回来了,神情满足,且动作间有了一点别样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