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肉已经腐烂了,留着也没有用了,反而会阻碍伤势的愈合速度,割了只会更有好处。”也不等尹初原出声同意,泠若轩已经用小刀划入了尹初原伤口的腐肉里,一点一点的把那腐肉挑弄出来。
尹初原只感觉自己的伤口一阵一阵刀割的疼痛,好像要被千刀万剐一般,他很想叫,但是在泠若轩这个女人面前叫喊的话,似乎有感觉自己丢了面子,所以尹初原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衣服,任由泠若轩拿着那把小刀,在他的伤口腐肉上为所欲为。
泠若轩就用那烫红了的刀子,一点一点的把尹初原伤口上的腐肉割下来,简直好像古代的凌迟,那么的残酷,那么的让人反胃,可是泠若轩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顺其自然的做着,无论是表情,还是做事的速度都没有改变,该怎样还是怎样,她似乎是早已习惯了类似的工作,早已习惯割除腐肉的疗伤之术。
那一刀一刀割下来的腐肉,很快就占满了一块绷带,割去腐肉之后又有鲜血的血液流了出来,却没有了腐肉的那种恶臭和黑黄的液体,泠若轩淡然的看着这个让人眩晕和恶心的画面,把针灸的金针袋子一抛,便是散落在床边,她就那么坐在尹初原的身上,手脚麻利迅速的为尹初原施针,伤口附近几个止血的大穴位很快就被泠若轩用金针封住了,丝毫不差,在封住的同时,泠若轩更是用金针封住了尹初原的痛觉神经的几处穴道,一下子就把尹初原都要冒出冷汗来的痛楚压制了下去。
金针封穴之后,尹初原终于喘过来一口气,整个人似乎都舒服了很多,气息一下子就顺畅了,也没有再那种剧烈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