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离知道他是有意谦让,也就不再多说,客气几句之后,即命无华将梅盛尧和几名学子一起带到一间宽敞的书房去,呤诗做对弄文。
司徒阳烨也起身跟了上去,明明不想让人误会什么,却还是不经意间多看了紫凝两眼,明显有些失落:如果自己早些遇上她……
司徒静言自是看的分明,而且她显然有了某种打算,笑得很是阴森。
夕月随即将一干众人带到练武之处,这是一个很大的阁楼,除了靠墙摆着几组武器之外,空旷得很,四周角落摆放了一些火盆,借以取暖。好在正月过后,天气渐渐回暖,这些又都是习武之人,并不会觉得太冷。
司徒静言扫视一圈,看向君夜离,“殿下,我们要如何练习?”
君夜离也不看她,淡然道,“让夕月陪你练就是。”
什么?司徒静言当场就怒了,“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安宁公主才是胜出者,夕月一个丫环,有什么资格跟我动手?”
夕月扬眉,没有言语。
“别小看任何人!”君夜离眼神一冷,且带着明显的嘲讽之色,“司徒静言,你的武功比不过夕月。”
“殿下这是爱屋及乌吗?”司徒静言怒极反笑,一脸的高傲,“我的武功虽不敢说天下无双,但也是打败了所有对手才站到这里,怎会连个丫环都打不过!安宁公主,你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看到底谁高谁低!”
“我劝你最好别动不动就找我挑战!”紫凝同样对她的叫嚣不屑一顾,“夜离的话没错,你根本不是夕月的对手,更何如我,省省吧。”
“你——”司徒静言不停地冷笑,好像不这样不足以表明她对紫凝的不屑一样,“你是不敢吧?几次三番都不肯跟我交手,若是技不如人,那就早说,硬撑着做什么,到时候丢脸丢得更到家!”
也不知道是谁丢脸。夕月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位郡主就真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吗,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自己都不知道?
“罢了!”紫凝挥了挥衣袖,“既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就该受些教训。司徒静言,你把话说到如此份上,我若再不出手,倒显得我胆怯,就当是我中了你的激将法,我跟你比。”
夕月顿时要欢呼起来,好久没有见到小姐出手了,最好把司徒静言揍的满地找牙,看她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司徒静言顿时觉得有了露脸的机会,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跳到场中,“唰”一下甩开手中长鞭,“请安宁公主赐教!”
君夜离一点都不担心,坐到桌边,侍卫送上茶来,他端起茶杯,边喝边看。
紫凝脱下披风交给夕月,利索地走进场中,单手一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