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攸里挑眉想了想:“难道你吐了?悄悄的吐了,肯定是这样的!”
于非白摇了摇头:“没有,我喝了!”
顾攸里惊愕了:“你喝了,没有吐,那是怎么一回事?那药,我猜肯定是那方面的药,那你……”
于非白握着她的手,阻止她的一惊一咋:“因为我的特殊身份,我在很早以前就做了一种极为罕见的训练,那种训练可以身体里,类似于麻痹神经的输入系统,杜绝一些下毒,迷药之类下三滥手段,也正因为如此世界上的任何麻药和催|情药,在我身上都不起任何作用。”
“啊!”顾攸里听后,真可谓是百感交集。
带着一种庆幸的心情,她笑了笑,惊赞道:“什么训练这么强大,为什么感觉好高上大!那个,要不我也去训练一下,行不行呀?”
于非白宠溺一笑,“不是我打击你,你呀还是算了吧,只怕挨不过第一关就要挂掉了!”
顾攸里恼羞成怒地侧瞪一眼,哼哼道:“呃,好吧,我也就只是说说而已!谁要去做那训练,叫我去我也不去的。”
于非白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行了,出去吃饭吧,太久不出去,爸估计会有想法了,大概又是更惭愧了!”
“嗯!”顾攸里抱着他的手臂,点了点头。
在马路上等车的杨梦姗,不受制地哭了起来。
她是被气哭的,也是担心这件事情后,顾良伟以后再也不理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那么在意顾良伟。
原本他不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她就是想做顾良伟的女儿。
低低哭泣的同时,她也双手死死掐着,各种恨,各种不心甘。
突然,一辆黑色奔驰在她前面停了下来,杨梦姗蹙眉,便看到一个男人走了下来,和顾良伟一样柱着拐杖,走路一颠一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