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天气比较闷热,尽管是晚上,可还是热得不行,行人汗流浃背,可是在警局的黑屋子里,对于刘丙昌来讲,这里的温度就像降到了零摄氏度以下,让他浑身发抖。
他看着眼前的青年,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兄弟,真的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啊,我没想过要弄死你,我只是想吓吓你,真的,我对天发誓!”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丙昌以前也不是白混的,为了活命,颜面可有可无。
“对天发誓?如果我没听错,刚才你是拿你的老二发誓的,既然这样,那还要老二何用!”
隐将手中的一团废铁,砸在刘丙昌的裤裆上,不过并没有下狠手。他现在不想见血,也不想杀人,倒是很想跟这家伙好好玩玩,一直到华总理派人来为止。
虽然隐没有下狠手,可这一团钢铁砸下去,依然让刘丙昌体验到什么是蛋疼的滋味,哀嚎着夹住双腿,倒在地上,脸部肌肉都疼得扭曲变形了。
“怎么,就受不了了?那没办法,是你自己拿你老二发誓的。”
隐淡淡一笑,抓起铁球,又是朝他的裤裆下砸下。
杀猪般的惨叫声,在黑屋子里回荡不息。刘丙昌的脸已经成猪肝色,满地打滚了起来。
而隐不管不顾,抓起铁球,往他裤裆下一下又一下的砸去,虽然不至于让刘丙昌的卵~蛋碎掉,可每一次砸下去,都让刘丙昌感受到医学上定义的十二级疼痛的第十级疼痛,断手、挖眼、割肉的痛楚,也不外乎如此。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向你磕头,我向你磕头!”
当看到隐再次抓起铁球来的时候,刘丙昌忍着非人的痛楚,从打滚的姿态站起来,朝隐跪下去,不住的磕头求饶,眼中尽是惊恐的神色。
隐蹲了下去,微微一笑。
这笑容在刘丙昌眼里,无疑就是魔鬼的笑容,他双手不由死死护住胯下,生怕对方又会砸下。
“求求你,不要再砸了,我的卵~蛋都快被你……被你砸碎了!”
“喂,你以前还做过其他职业吧?”隐淡淡的问道。
刘丙昌一愣:“你怎么知道的,是的,我以前是海锭区的流氓头子,去年才来当警察的。”
流氓头子?
“难怪!”
隐已经对他失去了性子,轻笑一声,“你还是趁早脱了这身警服吧,不要给警察抹黑了。”想起舒璇曾经是警察,隐就不想让别人抹黑警察的身份。
“是,是,只要兄弟不再用铁球砸我的老二,我明天……我明天就上交辞职申请。”
刘丙昌现在是什么条件都能答应,这眼前的青年,太可怕了,他要是不答应,卵~蛋不保不说,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隐也不想再玩弄这个没有一点骨气的家伙,将铁球一扔,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