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舒璇带隐去医院将左肩的子弹取了出来,又把全身各处的伤口处理了一下,那一处处狰狞的伤口,让她看得直心疼。
她买了一套西装给隐换上,她要看男人穿西装,因为男人穿西装,最帅!
隐一直没有说话,一路随她去了警局,半句话都没有,卫舒璇仿佛间变成了一名陌生人。卫舒璇亦是一路无言,只是不住的流泪。
国安局一行人已经返回去了,唐莫的修为,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想带他回去那简直就是找死,他们要向局长请示。
隐闭着眼,静静的坐在警局拘留室,卫舒璇一直陪在外边的冷板凳上,不吃也不喝,就是看着他流泪,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期待男人能跟她说话。一双迷人的眼睛,此刻都红肿了。
一天一夜后,卫舒璇的身体终于是没能受得住,昏迷了,被柳志堂送进了医院。
柳志堂走到拘留室了里,和隐隔着铁栏杆而站。
叹了口气:“唐莫,我知道,这里根本就困不住你,你能老实的呆在这里,全是因为舒璇。”
隐睁开双眼,淡淡的道:“柳局长有事?没事的话请你出去,我想一个人清净清净。”
“你和舒璇之间……”
“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柳局长,请你出去。”
隐的语气,已经冷凝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丝威胁。
柳志堂身体一颤,不敢再作停留。
“唐莫,你好自为之吧!”言罢,扶了扶警帽,走出了拘留室。
隐再度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心底那份特殊的伤痛。他的孤傲,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哪怕是他所深爱的女人。
也不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拘留室呆了几天,身上的伤,在变态的体质下得到了完美恢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如新生婴儿般滑~嫩。
“臭唐莫,你个大混蛋!”
随着一声娇怒的声音传来,柳嫣月推开拘留室的大门闯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和一条修身的牛仔裤,修长而纤细的腿儿,实在是迷人。
娇艳的红唇,被皓齿紧紧咬着。
她一进来,就质问隐,“臭唐莫,你到底对我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直流泪,连眼睛都哭肿了?”
隐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铁栏杆处:“你想知道?”
“废话。”
柳嫣月气恼的道,“臭唐莫,要是你今天不给我个解释,我就叫我爸关你一辈子。”
“那好,你走近点!”
隐笑了笑,朝柳嫣月摆了摆手。
柳嫣月狐疑的看着拘留室里脸上不显山露水的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晶莹剔透的眸子,没敢去直视隐的视线。
“我已经过来了,你快说。”
“再走近点。”隐又笑了笑。
“你……”
柳嫣月嘟了嘟嘴,向前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然从铁栏杆里面伸了出来,摁在了她的脑后。柳嫣月还没反应过来呢,一张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就狠狠的把她吻住了,吻得她都快窒息了。
柳嫣月奋力的推开隐,擦了擦嘴唇上的汁水,用力的呼吸着指着隐喊道:“臭唐莫,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姐做了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吻了她。”隐双手插~进裤袋,挨着墙壁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