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平微微一笑,伸手拿起餐桌上的拉菲,给苏贝莉和林莫言两个人倒上,给自己和林雪燕也倒了一点,望着林莫言和苏贝莉端起了酒杯:“师父、师母,我和燕子衷心的祝福你们二老能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嗯,是呀。”已经返回郝建平身旁坐下的林雪燕急忙也端起了酒杯,使劲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
苏贝莉笑了笑,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大人的事儿你们还不懂,算了,今天不说这些了,为了今天的重逢,咱们干一杯。”
苏贝莉巧妙的避开了郝建平的祝酒词,只是避重就轻的说是为了今天的重逢,但是郝建平注意到,苏贝莉也并没有拒绝他对她师母的称呼。
四个人轻轻的碰了一下酒杯,苏贝莉浅浅的喝了一小口,林莫言却一口把杯中的酒都喝了下去,郝建平望了懵懂的林雪燕一眼,也浅浅的喝了一小口,拿起酒瓶为林莫言又重新把酒倒上。
气氛并没有因此沉闷,十几年的离别,双方之间有着太多的话想要说,只要开启一个源头,回忆就如同滔滔的江水一般涌了出来,就算是几日几夜也说不完。
林莫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苏贝莉看到了,但是她并没有阻止。郝建平也看到了,他反而在林莫言每一次放下酒杯的时候就拿起酒瓶把他的空杯添满。三个人之间似乎形成了默契,唯有林雪燕一个人依旧懵懂无知,傻傻的追问苏贝莉这么多年是怎么走过来的,期间还掉过了两次眼泪。
郝建平已经明白了一些。看来他和燕子出去的这一段时间,师父和师母之间说过了很多的话,或许,师母已经向林莫言坦诚了她与彭高德之间的关系,郝建平知道。以林莫言的脾气秉『性』。他绝不会强加给苏贝莉自己的意志,而且,他一定会尊重苏贝莉自己的选择,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他给了苏贝莉更大的压力,使苏贝莉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为了亲情,她回来了,可是现在她与林莫言之间的爱情还有多少,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知道。林莫言是自己一心一意爱过的一个男人。可是在十六年前,林莫言拒绝和她一起返回美国的时候,她的心在那时已经碎了。
十六年的沧海桑田,她只剩下了对林雪燕的思念,数次回眸,她也曾问过自己是否是自己做错了,可是这个问题却始终也没有答案。
十六年,她拒绝过无数向她表白过的男人,其中不乏才学品质远在林莫言之上的精英人士。面对这些人。她都没有动过心,因为她的心里还有林莫言的影子,烙得很深。
直至她随着家族的迁移返回了台湾,又在风云际会之下步入了政坛,她这才慢慢走出了林莫言的影子。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促进两岸和平统一的事业之中,只有这样她才有了新的寄托。
可是,一个女人在党派林立的台湾政坛中行走,面对的压力是何其的巨大。那些外人根本是无法想象的,甚至连她至今孤身一人都成了政敌攻击她的话柄。
两年前。她因为政敌串通党内败类捏造的政治陷害而锒铛入狱,这时一直在追求她支持她的彭高德挺身而出,使尽各种手段,甚至是散尽了大半的家财,终于澄清了她的无辜。
在她出狱的那一天,她终于接过了彭高德递过来的玫瑰花,在迎接她的劳动党核心党员的掌声中接受了彭高德的求爱。
在劳动党的安排下,她赴日疗养治疗,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已经长久没有联系到的林莫言竟然通过海基会联系到了她,而且还随行送来了历年来林莫言写给她的信,那一刻,苏贝莉哭了。
我要回大陆,我要见我的燕子。
苏贝莉的心已经『乱』了,亲情在这一刻已经是一股无法阻挡的洪流,哪怕是退党她也在所不惜。
彭高德闻讯之后匆匆从台湾赶到了日本,在劝说无果之后,只得退而求其次,陪同苏贝莉一起返回大陆,在他的心中,也许苏贝莉冷静下来之后应该就会分清孰重孰轻,毕竟苏贝莉一直留给人们的印象就是如同撒切尔夫人一般『性』格的铁娘子,绝不会被任何党外的事物所羁绊的。
可是,苏贝莉在见到林莫言的那一刻,她突然知道了,这个男人甭管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依旧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中。
十六年的苦苦守候,你能做到吗?
无论这个男人现在是痴是傻是癫是狂,他都值得你用一生去珍惜。[]重生之遍地黄金233
因为他的名字叫——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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