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社科期刊当主编的郭振,是吴为的好友,他对吴为道,我给你发一篇专访,你把你这些年的学术成就写下来,传给我。他看了后加写了对吴为的评价。期刊出版发行后,吴为看到郭振为自己写的专访,又特意拿回家让宋柔看看记者对他的评价。
宋柔看了专访后,道,看起来这个郭振还真了解你,写的挺动人,不像那些记者的语言,真是你的知音啊。
郭振笔下是这样描写吴为的:以上,我们省略了繁冗的诠释性文字,把吴老师的主要业绩和得到的各种奖励,以条理化的方式进行展示。真理是朴素的,面对这些用心血、智慧铸就的业绩,我们只有肃然起敬,何须多言!本文不想对他的学术成就进行全面系统的介绍、总结、评述,但是,写到他,有些话是不能省略和遗漏的,这就是多年来与他交往得出的切身感受。第一,作为资深学者,他的学术造诣是他同龄同行同仁中出类拔萃的,他的数百篇论文和多部专著,奠定了他在学术界的牢固地位,他的学术著作和许多篇学术论文都是开创性的,自成体系,成一家之言的。全国的专业权威报纸上,为此曾经发表过对他的专访。他不是那种闭门造车、远离生活、专门搞所谓学术的理论家,他研究的领域、研究的课题、研究的对象,始终与现实生活紧密相联,关注社会、关注时代、关注人本身。他既能从人们司空见惯的习以为常的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中,提炼出本质的规律性的认识,以学术话语进行理论思考、学术辨析、逻辑论证,又能将艰深的学术原理深入浅出、出神入化地应用到现实生活中,指点迷津,演绎成为大家都能理解和接受、喜闻乐见的一种认识方式。我想,这就是他的功夫所在。所以,在全市的高层理论研讨会上。听他的发言就是一种享受。他能使一时沉闷的空气变得活跃、热烈,他的见解常常别有洞天、不同凡响、语惊四座,让人耳目一新,令人拍案称奇。第二。他是一位金融系统成人教育学校的教师,他的起点就是教师,他热爱教师这个职业。他说,教师这个职业能给你荣誉感、神圣感、使命感,但也能给你带来压力。作为人师,必须学高、身正。能把教师做好了,那么做其他也就不难了。因此,吴老师把教师这个职业真正做强做大了,从市级优秀教师到省行级优秀教师,到省级优秀教师。到中国a行系统优秀教师,再到全国金融系统劳动模范,应该说,在教师这个岗位上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能够得到的荣誉他都得到了。继而他成为全市的十大杰出青年、优秀专家等等那就是顺理成章、不足称奇的了。这使我们印证了一句名言,专注用心做好一件事。你就离成功不远了。和他交往,你就会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深深感染、折服,他的谦和、他的友善、他的诚恳、他的儒雅、他的睿智、他的学者胸怀,使我们想起了崇高,一个真正知识分子的崇高。提起吴为,认识他的人无不交口称赞,他的人品、他的学识、他的精神。毫不夸张地说。他是把做人做事做学问统一起来的楷模。我们也不必隐去他行政方面的履历,他一路由教研室副主任、主任,系副主任、主任,学校副校长到校长,却依然坚持从事学术研究,并应时而动创立了乐业理论在行内推广。第三。吴为是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有许多定义,我比较赞同这种见解,不只是有学识的脑力劳动者,更重要的是对国家、对民族、对真理具有使命感、责任感和献身精神的脑力劳动者。吴为多年来从事学术研究,其动力来源于他的兴趣、他的爱好、他对真理的执着追求。没有人给他布置课题,没有必须完成的科研任务,也没有名利的诱惑,一切都是自发的主动的自觉的,不用扬鞭自奋蹄。他把做学问作为一种理性的追求、一种生存状态,以一个知识分子的责任感、使命感在时时鞭策自己,研究学问是苦差事,要甘于寂寞、牺牲一些乐趣、付出更多的艰辛,有足够的坚韧和智慧。吴为这些都做到了,而且在不停地努力着、不断学习、不断探索、不断创造,一部作品问世了,有一部作品在酝酿着……吴为不断把自己的研究视角向更广更宽的领域延伸。
这天,吴为担任全市社科课题招标答辩组的组长,答辩结束后与大家坐在一起边吃喝边聊起文学创作。当地大学人文学院的书记阿乐道,老吴啊,我看你的学问真够宽的了,整整一个上午参加答辩的课题,涉及的领域那么宽广,看你却应对自如,简直是左右逢源,我都感觉奇怪,过去我一直看不上你们那个学校,以为不过是一个成人院校,能做什么学问。这些年你发表的许多文章,我一直在注意,我对一些人讲,这个吴为,是奇才,大才。他又对负责组织招投标工作的郭振道,你很有才华,但与吴为比起来,你是小才。
郭振听了,笑道,我怎么敢同吴老师比啊。我很早以前,看到吴老师寄给我们的第一篇稿件,就发现他的文字特别美。从那时起,就引起我的格外重视。
社联主席张寿喜笑道,我原来在教育局工作,那时我就听说过吴为这个名字,来到社联后耳朵里简直灌满了他的名字,去年全市招投标课题,他完成的那篇有关城市建设的研究报告,得到市委书记和市长的高度赞赏,说社科基金没有白花钱,花的值。我们内部开会,提到有些人时,那几位副主席都会有异议,惟独提到吴为,意见高度一致。
在文联工作的志勃对吴为道,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想写小说,你以为小说什么人都能写啊,想写就能写出来啊。你知道吗,咱们全市有多少在省作协签约的作家?
吴为道,我哪里知道这方面的信息啊?
志勃道,我告诉你。说着用手指着一位长相挺文雅的四十来岁的年轻人,你认识他吧?
吴为道,何止认识,报社的宋长君。负责文艺版的,前两年,政协的赵老写的诗集,让我写诗评,我冒昧的写了篇诗评,就是他给发的。
宋长君点点头,我们在一起吃过好多次饭了。
吴为笑道,我写的诗评中,引用李白那篇关于月光的名篇还把床前明月光,误写成窗前明月光了。
宋长君惊讶道。是吗,我当时怎么没发现啊?
吴为笑道,你以为象这样引经据典的文字不会出错吧。我后来出书又遇到了类似问题,把道德经里的“安其居、乐其俗”,按照我们后人的习惯用法。误写成了安其居、乐其业,当时书稿已经审阅完毕交付印刷,我意识到这个地方可能出差了,马上给责编打电话,她听了道,这个地方要出差可是硬伤,答应马上修改。
志勃道。长君是咱们全市在省作协唯一的签约作家。你想写小说,就向他多多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