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大白蛇!啊...”面前的皇帝望向连带白色丝绸长挂一起摔下的张寒竟然如是大喊起来。
五色花袍啊父也与皇帝一样被吓的不轻,原因有二:一是这温德殿本来就是皇帝批改奏折的地方,人迹罕至,且宫内也有闻闹鬼,现在一个东西凭空落下,心中自然是惊恐不已。二是这衰皇帝大嚷着白蛇、白蛇,乍一听一看还真以为是梁上落下巨蟒了!
张寒拨弄半天才将白绸长挂从身上全部拨开,却见面前的皇帝竟已吓的昏了过去!
“这什么皇帝啊?亏我刚才还说你霸气侧漏,和着你的气都漏光了?没见过空中飞人么你?啥眼神啊?”张寒如是想着,却发现面前那啊父正直直盯着自己。张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却想起方才皇帝与这男人的对白,赶忙也双手作揖,深鞠一躬后柔声称呼道:“啊父。”
五色花袍男听罢一楞,沉思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略作镇静后,阴森说道:“段常侍最近闲得很呢?不关心大事,总来打扰我干什么?”
“段常侍?什么和什么啊?”张寒一片迷茫,但对白总得继续啊!
“啊父,您与皇上在商量什么呢?”张寒胡乱问着。
只见五色花袍男勃然大怒:“混帐!我不计较你对我的胡乱称呼已经是给你家段常侍十足的面子了!居然还敢查问我?哼,都说段常侍的手下机灵能干,一个个身手了得!今儿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张寒更加迷茫了:“称呼错了?不是啊父啊父的叫么?难道这不是名字?等一下,段常侍?我靠…该不会是东汉末年的“十常侍”吧?”张寒想到这里,反正都已经得罪了面前的家伙了,干脆再试探一下!看看自己到底身处的是不是东汉末年!
张寒略一勾身,立刻摆出一副奴才本色,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演技:“那个…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我家主子的一个食客罢了,卑微至极。但奴才想着,即使身份再低,也总得报答主上不是?所以我这才冒死匍匐于这殿堂之上!若能打听一些对我家主子有利的消息,也算是知恩图报了!”
“大胆!”五色花袍男怒目圆睁:“这温德殿是你能躲的地方?若被别人抓了口舌,又岂是连累你家主上一人?算了,看你一副贼眉鼠眼之貌也并非什么可塑之才,跟你多说无益。回去告诉段珪,张让正筹划着一切,让他静待佳音即可!”
张寒一听,这是要放自己走啊!可是往哪走啊!殿外一定是诺大的宫院,自己可是穿越过来的啊!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饿死在了皇宫里,那可就太没面子了啊!
“您是张让?”张寒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直接走又不是个办法,只好如是无聊问道。
五色花袍男表情瞬间从方才的威严转为一脸无奈,只见其举手抚额,自言自语道:“哎,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呸!他段珪连将也不算!”罢了转向张寒,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哎,依你的智慧迟早误了我的大事。行了,段常侍那你也别回了。来人呐!”
一声罢了,张寒只见殿门被推了开来,原来是门外守卫的侍卫们闻令进殿,不过他们一个个目睹皇帝瘫倒在地都吓的不敢出声了,只是不敢相信的瞅瞅地上的皇帝,又抬眼望望这说话的张让。
张让当然明白侍卫们在想什么:“面前之人乃恐吓皇上的刺客,给我拿下,收入天牢,择日问斩!”
张寒听完双腿一软,只觉一股暖流顺裆而下:不带这么玩儿的啊!我可是穿越人物啊!我可是主角啊!我有主角光环啊!我女朋友都没谈啊!女主角还没出场啊!喂,我要升级啊!装备!还有装备!
当然这一切只是张寒心里所想的,此刻他却利用常人所不能的总结能力,将这么多的感慨集合成了三个字!
“冤枉啊!”
…
洛阳天牢之内,张寒与另外一个囚犯共同关在同一个牢房之内。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张寒喊道。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囚犯喊道。
“我靠,你学我台词啊你!”张寒瞪了一眼面前的家伙。
…
“我跟你们老大很熟的啊!张常侍是我朋友啊!”张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