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父亲,我从来都不稀罕,而你,也不配。下跪?更是痴人说梦。”?箬黎抬起了头,与柳暮晨直视着,丝毫不示弱。而一旁的柳氏母女还不忘再加点柴,让柳暮晨的火气更大些。只见柳氏此时已从座位上走了下来,走至柳暮晨前面,似是十分惭愧的说道:“老爷,贱妾惭愧,实在是无力教导心儿,还望老爷恕罪。”说着就准备跪下身去,演的好不真切。
“夫人这是作甚,快快起来,这怎能怪罪于你。”说着就示意了一下一旁的顾大娘将柳氏扶起。
?箬黎看着一副鄙夷,着实看着不舒服,也不想在与他们耗下去,接着就朝着众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母女二位也不用演了,柳冰儿是我打的,一点儿不假。而现在过来我可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大夫人你呢!”说完就笑看向柳氏她们,只是这笑却是有些掩不住的寒意,令人浑身不自在。
“哼,没想到你倒是承认的快啊!”此时柳暮晨倒是先柳氏一步开口说道,可见刚刚被气得不轻。
“礼物?你能给我什么像样的东西!少在这拖延时间,你打了冰儿,这家法自是躲不了的了。”柳氏阴笑着说道,继而转头对顾大娘说道:“顾大娘,还不快去将家法拿来。”
?箬黎此时笑意更浓,似乎是在期待着这家法的到来。这所谓的家法说穿了就是一种酷刑——鞭刑,这鞭刑看似并不残酷,实则不然,用于鞭刑的鞭子上都是长着倒刺的,一鞭子下去即可皮开肉绽,且倒刺极易留在皮肉内,而受完鞭刑的皮肤即使愈合了也会留下永久的伤疤。而在这封建的古代,身体留有疤痕的女子就等于破相,即便不是在脸上,也很难再找到好的婆家了,尤其是不可能再进入皇室,王公贵族等官宦人家了。
片刻后,顾大娘就拿着一托盘走了进来,赫然,在托盘上就放着鞭子。柳氏此刻更是激动万分,似乎已经等不及了般。她对着柳暮晨说道:“老爷,心儿毕竟是女子,这家法一事就由妾身来吧,若叫了旁人,传了出去,对府上也是无益的啊。”
“就按你说的做吧,这丫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该让她吃吃苦头了。”柳暮晨随手摆了摆,应了柳氏的要求。
柳氏激动异常,拿起鞭子就笑着朝?箬黎走来,还不忘虚伪的说着:“心儿啊,你也别怪大娘我心狠。大娘这也是没办法。”说着便挥鞭朝?箬黎打去。只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箬黎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灿烂的微笑,接着,柳冰儿却突然从一旁冲了过来,硬是挨了这一鞭子,一声惨叫后随即便昏了过去。再看那背部的伤口更惊人,血肉模糊,肉也翻出了一部分,看着煞是狰狞,也可想而知,挥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此时,柳氏呆愣片刻后,惊恐的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哭着朝柳冰儿跑去,扶起了已然昏迷的柳冰儿,哭喊道:“冰儿,冰儿你醒醒,你可不能吓娘啊,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冲出来呢?”
“呵呵,滋味如何呢,大夫人对这份礼物可还满意?”?箬黎朝着在一旁哭喊着的柳氏说道。至于柳冰儿为什么会冲出来,自然是拜?箬黎所赐。当时?箬黎仅是手腕一翻转,一条无形的像水柱又似绳子的东西就将柳冰儿困住,?箬黎只要稍一用力,柳冰儿整个人就被拽了过来。自然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柳氏等一干凡夫俗子又怎会发现。
“是你,又是你,我要了你的命。”说着柳氏放下柳冰儿便疯也似地朝?箬黎扑去。
“够了,先别闹了,顾大娘还不快去请大夫给二小姐治伤。”这时柳暮晨突然怒吼道,只是他的眼中却充满着算计,他自是明白,这一鞭子虽没要了柳冰儿的命,但也毁了柳冰儿进入皇室的路,而柳家的未来还要有皇室来支撑。这时的他自然是想到了眼前的柳心,此时的柳心,经过那番打扮后,竟也拥有不属于一国公主的高贵气质,甚至更胜于公主,更是美得惊心。这样一颗棋子自是要好好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