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渔脚腕本来就疼,手腕又被抓住,那力气几乎要把她手腕捏碎一样,她疼的眼泪流的更厉害:“玄墨,你……松开手,好疼啊……玄墨……”
“说……”夏玄墨的双目泛起赤红,眼睛里一片冷漠。
如果,唐子渔不说,他真的会将她手腕捏断。
唐子渔哆嗦一下,手腕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骨头都快碎掉了,她赶紧道:“好……好,我说……我告诉你,你先冷静……你冷静……”
夏玄墨略松开一点:“快说……”
“唐纵……唐纵……他,他说的是……真的,可,那都是容诺活该,是她把你推下去的,证据确凿,在法律面前,她就是个杀人凶手,她进监狱是活该……”
唐子渔说到容诺,心里的火就越来也大,言语也控制不住了,分明她比那个容诺漂亮那么多,不管是家世还是学历她都比容诺高出很多,可为什么夏玄墨心里一直装着那个贱女人,她有什么好的?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想起,唐子渔的脸被打的偏过去,左半边脸疼到麻木,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你……你打我,我……你为了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居然打我,你知不知道你昏迷这么久是谁在照顾你?是我,不是她?夏玄墨你心里到底有多硬,难道我做的这些,都不足以让你忘记她?”
夏玄墨是个政客,政客有着最冷硬的心场。
他很少打女人,不代表他不会打。
他是之前想娶唐子渔,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心里最喜欢的容诺。
相比之下,唐子渔就是一块垫脚石,容诺才是他的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