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雅致地古鹤生说的这句话还真是万分赞同,“古老先生说的是,我也是最近两年才明白,不过,还好,明白的不算太晚,至少一切都在还能挽回的时候,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过,连城雅致的话,倒是一下子戳动了古鹤生心里的伤疤。
他望着远处,眼神带着伤感,满身落寞凄凉:“是啊……如果真的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连城雅致顺势问一个问题:“古老先生,您说过我家容颜和你的一位故人模样相似,我心里挺奇怪的,我妻子和您的故到底有多相似?”
可能是和连城雅致这一番谈话营造的气氛不错,古鹤生居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对很像,像极了了,简直一模一样,不过……脾气却完全不同。”
连城雅致惊讶道:“一模一样?这么相似,那还真是件挺神奇的事。”
古鹤生的视线从远处收回:“是,挺神奇的,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真的一位她回来了……”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谈下去,便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上:“你再百忙之中来见我这个老头子,肯定不是陪我喝茶聊天吧。”
连城雅致点头:“是,我找您,的确是有件事情您帮忙。”
古鹤生直接说:“找我帮忙?什么事?说吧,如果不是太过为难的事,我尽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