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倾城见之,便是轻挥衣袖,香风四袭,身前这些个江湖汉子闻之香味都是不自主的抬头看向舞倾城,神情痴迷,那中年疤脸刀客亦不例外,紧跟着舞倾城看着那中年疤脸刀客,眼中秋波流转,媚态尽显,继而道:“这位兄台知道些什么不妨说出来。”
“在下前日曾无意中听闻西边一群神秘人谈话,言到这山中弥漫的死气并非自然而生,而是由一股无上刀意所凝,这群神秘人疑是钧天教余孽,当中有一人在教中地位颇高,似与刀魔有些关系,其感觉这股无上刀意与刀魔的刀意有些微相似之处,因而猜测这山中异像或是刀尊所为,换言之,此地并非异宝出世,而是刀尊从刀坟而出,移至此处修炼无上刀道方才引起诸般异像。
那群神秘人自昨日便是齐齐消失,在下本是刀客,昨日夜间也曾临近山缘探查,一番仔细感应下,觉得其所言非虚。”
听到此人所言,舞倾城和任逍遥的面色都是变得凝重起来,二人万万没想到这山中异像会与刀尊扯上关系,只是这中年疤脸刀客话音刚落,其身旁又有一名之前未曾开口说话的精壮汉子道:“在下日前曾得朋友飞鸽传书,言武当近日异动频频,似有效仿少林,进行封山避世的意图。
除此外,我那朋友与风雨楼有些联系,得到风雨楼的秘报,言武当张真人日前在通州现身,其猜测武当张真人或是向太玄山而来。”
通州距太玄山不过数百里之遥,已是深入北疆腹地,也是自中原而来,前往这太玄山的必经之路而已,武当有封山之异动,而武当张真人却现身此处,很显然,张真人多半就是冲着这太玄山而来!
此人所言可谓意外之喜,也是让舞倾城一下升起希望,舞倾城也是智慧绝顶之辈,她自然能想得明白,若这山中果真是刀尊修炼所引起的异像,绝不至于引得张真人前来,这位正道巨擘值此时现身北疆,正说明这太玄山中将有大事发生。
“不管怎么说,只看这山下阵仗,刀尊似无意驱赶这些人,如此的话,只要在这山脚下静观其变,不过几日当能知晓这山中究竟发生何事。
那铁口神算不言利耗费三年寿命为我卜算,言我有大机缘在此,不论如何,我也弄个明白。”
舞倾城心中一番思虑后便是定下主意,继而双目灼灼的看向太玄山,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如同鬼啸的尖锐嘶啸却是极为突兀的在这太玄山周围传开。
“桀桀桀桀,独孤老鬼,你在这山中枯坐已有时日,怎么样,可曾找准了入口之处,血祭仪式又可曾准备好了?”
随着这鬼音弥散,众人全身汗毛倒竖,从心底生出悚然之感,在炎炎烈日之下却仿佛瞬间置于了寒冬之中。更有功力稍低者眼前出现幻像,继而尖声惊叫起来,不可自制,更有甚者,却是七窍流血,倒在地上再无动静。
舞倾城和任逍遥虽修为并不出众,但修炼皆是上乘功法,真气催动之间压下心中异感,继而举目四望,就见这东边天际,有一道白影直若鬼魂般,横空飘向太玄山,待得这白影稍近,目力尚可之人就是看到其乃是一名好似白骨骷髅一般,只挂着一层干瘪人皮之人,此人却正是九幽阴君!
那些胆子稍小者,看着九幽阴君这幅模样,直欲吓得昏倒过去,就是舞倾城素来胆识过人,见之亦是肌肤生刺,脸色苍白,忍不住倒退,想远离此人。
就在众人惊惧之人,那白影已是飘入山中,但就在其入山的刹那,太玄山中却是有一个沉闷嘶哑的声音如同闷雷般炸响,轰传四周!
“接我一刀不死者,方可入山!”
话音刚落,太玄山之中那浓厚的死气猛然搅动起来,一股阴邪而强大至极的刀意随即便是冲天而起,瞩目望去之人随即只觉眼前一花,就见太玄山道道血光直射苍穹,继而这血光交织之间化作一头好似老虎的凶兽,这凶兽踏山而立,仰头咆哮,直若吞天,紧跟着其一爪拍出,直击刚刚入山的九幽阴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