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眉老者说完这番话不由嘿嘿笑了起来,眼中的轻蔑越发明显,笑声中包含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而其旁边一干人似乎也受到感染,都是笑了起来,仿佛在他们眼中,站立在驿馆门前的那人只是个小丑。
这些人眼中的‘小丑’自然就是张放,他看着这些人的模样浑然不动,只是淡淡的道:“等我把你们的脑袋扭下来当夜壶,你们或许会笑的更欢!”
话音未落,张放脚下一点,整个人卷过一道气浪,笔直一线的冲向那群人,其速度快到了极点,几乎眨眼间掠过场中,距离白眉老者一群人就只有十数米之距。
那白眉老者见此,目光不由一凝,随之猛地将手中酒杯朝地上一砸,厉喝道:“动手!”
摔杯为号!不过杯子尚未摔碎,其身前的那群弩手就被张放的气势所慑,一个个接连抠动弩机,就见一支支足能穿透铁甲,扎入石墙的弩箭带着呼啸之声,撕风而出,朝着张放直袭而去。与此同时,馆内左右两边那些各持刀剑的明教弟子,也是咆哮着向张放杀来。
如此情形下,张放却是神色半分不变,面对着分从上中下三路射来的三排强劲弩箭,他不闪不避,只是双脚一顿,随即腰身一沉,紧跟着其左右双手往身前一合,就见其双手之间红光大作,就连其脸上亦是绽出红光!
下一瞬,三排强劲弩箭就及至张放身前,就在这一瞬间,张放双手左右一分,各自划过一道玄奥的轨迹,紧跟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一根根强劲弩箭在这刹那之间好似悬停在了他的双掌之前。
“开!”
张放一声暴喝,与此同时其双臂一震,双手微微向前一推,紧跟着双手朝着左右两边一扫,就见这些强劲弩箭就是旋转着四散倒飞而出!
“嗖嗖嗖...”
四散倒飞而出的弩箭去势甚至比刚才还猛,还疾,不到眨眼的功夫,其中十根笔直倒飞而出的弩箭竟是以箭尾齐齐穿入第一排单膝跪地的弩手的眉心之中,紧跟着,箭尾的白翎也穿入这些人的脑中,到最后整根长箭连带着旋转的箭头都从脑中一穿而过,将这些弩手的额前都是绞出半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还不止于此,透脑而过的长箭去势不减,依旧强烈旋转着往前,没有丝毫停滞的就从第二排半蹲着的弩手的胸前穿过,这些弩手身上的皮甲根本就是摆设,一个个胸前瞬间就被绞出同样大小的血洞。
就是这般,这倒飞而回的长箭以箭尾为刃,一连将三排弩手如同糖葫芦般串了起来,眉心,胸口,腹间,一个个让人悚然的血洞直接夺走了这些弩手的生机,而且弩箭上的劲道,更是带着这些弩手向后推去,白眉老者身前顿时一片狼藉,其左右站立之人更是急急的踏前而出,生怕那弩箭再往前来。
就在这时,场中已经是哀嚎一片,却是其他四散倒飞而出的长箭,左右乱击之下,那些个明教弟子根本不比这些弩手好上多少,一半多人都被弩箭之威波及,当场就死了十数人,剩下之人轻重伤不等。
“乾坤大挪移!你怎会我明教的镇教神功,今日留你不得!”
白发老者眼见张放这一手,‘噌’的一下长身而起,一对鹰眼凶狠至极的盯着张放,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吐出这些话来。
这乾坤大挪移乃是明教的镇教神功,张放当初从明教杨左使身上得到了此功法前几重的修炼秘笈,这功法与寻常武功不同,若是内力浑厚,根骨极高,又通晓相应的武学意境和武学技巧,便可快速练会。当初张放在桃花岛上就很是轻易的练会了前三重,后来他内力大进之下,早已抽出些许时间将之练到所得秘笈部分的巅峰。只是这乾坤大挪移重于借力打力,御劲卸力的手段,与他猛冲猛打的战法并不相合,故而张放并不常用此功法,只是今日在明教当前,一干人等不屑于他,他自然是用这明教的镇教神功奋而反击!
张放看着白眉老者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是冷冷一笑,道:“废话太多,受死!”
话音未落,张放身法再展,整个人便如狂风一般朝着白发老者卷去,只是这白发老者却是负手而立并不为张放所动,不过他身旁却是一连有五人迎了上去。
这五人以一名铁冠道人为先,其后一名冷面汉子和一披发狂徒紧随,最后由一高一胖两名个和尚押尾。这五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明教五散人!
铁冠道人以铁冠为号且不去说;那冷面汉子便是素有铁面判官之称的冷面先生,其掌明教教规,违反教规者,上至教主下及一般教众,都是脱不开他的惩处;而那披发狂徒便是狂人周颠,其一身外功练得出神入化,曾和谢狮王力战上百回合难分胜负。至于那高个和尚便是‘通玄僧’彭和尚,其精通玄,佛两道,一身武功诡秘难测,虽人不多言,在五散人中却是实力最强,早前数年便是踏入地级上品,实力不让四*王。最后那胖和尚便是布袋和尚说不得,其形如弥勒,却杀人不眨眼,身怀一布袋异宝,不惧水火刀剑,最喜将人装入其中活活闷死,故而也因此得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