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想到凌旭那张脸,心却不自觉的暖了。凌旭于她,终究还是不同的。
梁守山显然也知道这个,就道:“十三岁不小了,在咱们老狼洞也该定亲了。咱们家刚搬到县城来,你很少出去,所以也没机会遇到外人。不然就你这年纪,上门提亲的只怕要把门槛踩破了。”难得他还有心调侃。
这话让梁田田有些羞涩,低垂了眼帘不去看爹,小声道:“不是有爹做主吗。”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凌旭的身影就是挥之不去,她突然有点儿想那个家伙了。
“爹说过。你们的亲事要你们自己满意才行。”梁守山看闺女难得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怯,心情大好。“凌旭那小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本性倒是没有什么坏处。咱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你凌伯父那人你也知道。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如果你将来真嫁过去,上面没有婆婆,也是一种福分。”对于自家闺女,梁守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话锋一转,就道:“可爹到底要听听你的意思。我看你对文轩似乎不一样。你是怎么想的?”那小子,闺女为了他,直接把人弄到宝贝空间里,在这个家里,怕是也没有谁享受过这个待遇。
梁田田哭笑不得的。“爹。你想哪去了,我和文轩只是朋友,他有难,我不能不救。”
梁守山看她坦坦荡荡的,就知道自己多想了。“那凌旭呢?”
凌旭?
梁田田想了半天,叹了口气,“爹,我真的还小。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且看凌旭的吧。
梁田田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感情的事儿更是不会。
梁守山又守了一会儿。也怕耽误闺女睡觉,就走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梁守山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临走前把梁满仓叫去嘱咐了一番。
吃过了早饭梁满仓就让人去给郝家送信儿,让人先不要过来了。更是严禁府里的下人随意出去走动。
府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两个小的在学院请了假。也没有去上课。
球球趴在炕上,梁田田给他涂药。小家伙疼的眼泪汪汪的,突然道:“姐。爹呢?”他都被打成这样了,结果爹也不来看看他,小家伙觉得好不委屈。
梁田田忙着小心涂药,也没注意,随口道:“爹一大早就出门了,我也没看到。”
球球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却是委屈的。从小到大,爹都没打的这么狠过,不过就是逃课而已,以前比这更大的祸都闯过,也不见得这么挨打。小家伙心里委屈死了,就道:“爹是不是不喜欢球球了?”说着眼泪险些落下来,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自己是男子汉,不能哭。可那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想到爹不要他了,就更委屈了。
梁田田刚涂好药,就看到小家伙肩膀不停的抖动,忙抱住他肩膀,“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我们球球可是男子汉,怎么能哭鼻子呢。”正好梁满仓他们过来,看到了也逗他,“球球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怎么还哭鼻子了,跟小丫头似的,好丢人。”
“我是男子汉,才没哭呢。”球球吸吸鼻子,忙去擦了眼泪。一时间倒是忘了爹的事儿。
结果梁守山也不知道忙什么呢,一连三天却是没回家。梁满仓兄弟也忙忙碌碌的,忙着乡试的事儿,也没心情管别的。
虎子的伤好了,就去了私塾,只有球球一个人趴在家里养伤。
到底是年纪小身体底子好,不过七天,已经能慢慢走动了。
梁守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家伙在院子里捉蝴蝶,当时就乐了。“呦,都能捉蝴蝶了,看来屁股是好了。”
球球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几天没见,倒像是几年没见似的,一脸怯怯的看着他,“爹……”他小心翼翼的。
梁守山看着他单薄的身影一阵心疼,却故意板着脸。“伤好了吗?就出来吹风,才几天啊,又不老实了。”说话的功夫,一把扛起他就进了屋。
被放在腿上,球球紧张的绷紧了身子。感受到爹的大手落在腰间,他惊慌失措的叫道:“爹……”努力想要回头,结果被按着,根本动弹不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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