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仓哼了一声,“满囤,不许乱说。曹兄就是一番好意,你这样说话将曹兄置于何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险恶用心呢。我们梁家和曹县令家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做点儿小生意,让那无知的人听了去,还以为是曹县令以权谋私要夺我们梁家的产业呢,你这样说话,让曹家情何以堪?”
众人瞠目结舌的听着,曹洁羽都傻了。
尼玛,他就是惦记梁家一个小丫头,怎么就突然间的上升到政治高度了?
似乎哪里不对劲?
没按剧本演啊!
梁满囤垂着头,“大哥我错了,不该跟外人一样败坏小妹的名声,我跟小妹又没有仇。”他愣头愣脑的加了这么最后一句,让曹洁羽好悬没郁闷的吐血。
说的像是他曹洁羽跟梁家小妹有仇似的,按照梁满仓那话的意思,就是曹家跟梁家有仇。可这两家人都是刚搬来灵山县的,这他么要是传出去,没准真成了曹县令要谋夺梁家的产业了。
问题是梁家就一个破皮货铺子他知道,有什么好谋夺的?
曹洁羽欲哭无泪,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梁满囤这个二货,平日里怎么没看出这么缺心眼。这种话难道也是能摆在明面上说的?这样的事儿,难道不应该是心照不宣吗?
梁满仓冷哼,“你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岂不是让人误会?回去自己领十下家法,算是惩戒。”
梁满囤似乎很吃惊,惊呼一声。
“又不是我惹得事儿?”
众人的目光就忍不住落在曹洁羽的身上,好像是这家伙没头没脑的非要送人家妹子什么礼物才惹出的事端。
梁满仓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不是你惹的事儿,难道还怪曹兄不成?人家是客人!”
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曹洁羽要是再不说话,这事儿将来传出去,他也就不用在县学混了。
“梁兄弟,是我口不择言没有思虑周全,你别介意。”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我跟令妹都没见过,哪里谈得上是有仇,不过是爱屋及乌,想着跟两位交好,就想着送些东西……”
“那我们跟你交好,回头送你嫂子一副耳坠子可好?”梁满囤梗着脖子,愣头青一样开口。
给他嫂子送东西,这是要给曹家戴绿帽子怎么的?
曹洁羽的脸色当即就变了,这事儿可不能忍。
梁满仓却在他开口前大声呵斥了一句,“满囤,不得无礼。难道旁人犯错你也要有样学样不成?爹平日里教的规矩都忘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大哥,是我错了。”梁满囤似乎对认错这事儿很在行,当即就说道。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的以为他多委屈呢。
梁满仓又跟曹洁羽笑着解释,“他就是打一个比喻,就像是曹兄对舍妹没有仇一样,满囤对曹兄的嫂子也没旁的心思。”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曹洁羽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偏偏有口说不出,也只好尴尬的吞了。
曹洁羽眯缝着眼睛,心里恨极了梁家。
好啊,他本想和平解决这事儿,既然梁家兄弟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他不择手段了。
目光落在那些精美的瓷器上,他笑了。
官窑?
官窑好啊!
只有皇家和高官才能用的官窑,突然出现在了一个普通商人家里,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就算他们狡辩不承认又如何,他爹是县令,说那是官窑,它就得是官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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