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儿越浓,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郭燕和娄晓娥天天去市场或百货商铺买东西,早出晚归。
虽说家里不缺物资,但她们就喜欢去凑热闹。
江平安也忙。
苗荷香、槐花等女的门市上生意异常火爆,许多货物都是他提供的。
秦淮茹为此眼热的不行,想自己做生意,又怕亏钱。
犹犹豫豫,到底不敢辞工创业。
说白了,过惯了安安稳稳的日子,不是每个人都有那魄力从头再来的。
“钱够用就成!”院子里走廊上,秦淮茹对江平安说。
冬日里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难得有空休息,两人坐着喝茶闲聊。
今儿郭母也随郭燕她们去街上买东西了。
过几天她会回乡下,和郭林一家人过年,得带些东西回去。
所以家里就他们两人。
“狡辩,你那口是心非的样,就差写脸上了。”江平安靠在躺椅上,眯眼说。
秦淮茹抿了抿嘴,犹豫道:
“明年我打算把门市收回来,给棒梗媳妇儿做生意。”
“她不行,性格注定她眼高手低,亏钱了别怪我没提醒。”江平安摇头道。
“你别看小当和槐花生意好,就觉得棒梗媳妇儿开店也能挣钱。”
“不信你看,她一开店绝对常常缺斤少两,以次充好,生意做不长久。”
秦淮茹不以为然道:“做生意哪能不整称的?真足斤足两,是赚不到钱的。”
“荷香和槐花她们,不就赚到钱了?薄利多销嘛!”江平安回道。
“还有你这想法要不得,得,我不说了,你媳妇儿做生意肯定亏本!”
秦淮茹没好气道:“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儿好话?”
“好话我是不可能说的,另外我还要提醒你。”江平安语重心长道。
“如果你把门市给棒梗媳妇儿做生意,我建议你照常收租金……”
话没说完,秦淮茹便道:“那她还不如去别家的门市。”
“你也别劝了,左右我挣的钱,最终也会留给棒梗两口子。”
江平安懒得再劝,坐起身来,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转移话题道:
“听槐花说,自打她反棒梗媳妇儿开除后,你就没再理她?”
“不是不理,是怕棒梗多想。”秦淮茹涩然道。
江平安皱眉,说:“槐花又不是外人,用得着这么对待吗?”
“要我说棒梗也忒不懂事了,分不清好歹了是吧?”
虽然是在骂棒梗,但秦淮茹却被训的满脸通红,不敢吱声儿。
江平安看她那低眉垂眼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感到十分无趣,挥手道:
“得,又装着一幅可怜样儿,我算是服你了。”
秦淮茹眼泪花花翻滚,哽咽道:“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要指望棒梗养老,自然要偏向他些,这有错吗?”
江平安看她又哭哭啼啼,放下茶杯,起身上前,把她拉起来,对着她的屁股就给了几巴掌。
“你哭给谁看啊?惯的你了。”
秦淮茹扑在他怀里,说:“我就这德行,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两人打闹着,就进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