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
“唔,就说说玄慈老和尚的虹体,张真人是打算怎么处理的?”
“礼师兄,去年在大小金川之时,是不是你就已经全都知道了?或者说,这次设伏,礼师兄也是重要参与者?”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就说说虹体在哪里?”
“在我这里。”
“那就太好了,张真人怎么说?”
“张真人说,让我找机会给佛门送回去,如玄慈大师这般高人,我道门应当礼敬有加才对。”
东方礼略微有些兴奋:“很好,送还虹体的时机,需要好好斟酌,到时候如果张真人有吩咐,你须得先知会我一声,若是张真人没有吩咐,你就听我的信,什么时候机会合适,我会告诉你的。”
赵然无奈道:“知道了。”
东方礼又道:“对了,还有件事,要跟你通个气。是关于景致摩的。”
这个问题赵然比较感兴趣,于是忙问:“怎么处理的?”
东方礼道:“阁中先查的是他如何得来的那幅扇面,就是你和柔安郡主合画的那幅。”
赵然摇了摇头:“这怕是查不出什么来的。那幅扇面当年是在金波会所拍卖出去,正常途径,辗转几次就可以到手。”
东方礼点头:“的确,没有查出来,扇面是景致摩从兵部员外郎霍韬那里得来的,霍韬是自一位西域行商处购得。”
赵然问:“还有其他线索吗?”
东方礼道:“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想要指证景致摩与西夏勾结一事怕是没什么结果。”
赵然皱了皱眉:“莫须有呢?咱们三清阁可不能按规矩来吧?”
东方礼道:“贵州崇德馆过问了,阁中也不好做得太过。只是说他涉嫌刺探极为重要的情报,目前不能放人。已经将他关在庐山大半年了。”
赵然略感失望,又问:“那他到底有没有疯?”
东方礼道:“这就是我过来想要问你的了。”
“问我?”
“如果确认他疯了,那么一个掌握重要情报的疯子,显然不能让他随意下山,当然也不能以此为名,判他挑动十方丛林和馆阁矛盾的罪名。”
“如果他没疯,那就是别有居心?”
“不错,但需要证据,后面的事情就会很复杂。崇德馆一直在询问案情的进展,他们甚至派了一个金丹法师到庐山,专门盯着我三清阁问案。因此,卓长老问你,景致摩到底疯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