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未夭时曾言,大和尚身有异象,他,他的屁股,屁股上,生了七颗红毛痣,大老爷如果不信可着人验看。民妇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只字欺瞒作假。”
静然面色果然微有变化,这些变化并未逃脱调史可法的暗中审视,他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难道静然的屁股上果真有七颗红毛痣。如果有,怕是也只能作为大和尚通奸的佐证,若无切实的证据,也缺乏说服力,万一这些特征是老妇由旁人之口得知的呢。这种情况未必沒有。
岂料静然念了一声佛号之后,却圆睁了眼睛,“诬人声誉,必遭炼狱,你不怕吗。”
通判冷声道:“妖僧还是担心自己吧,左右何在,将他的裤子扒了,看看有沒有那七颗红毛痣。”
静然也不反抗,任由衙役皂隶将他再次按到,扒了本就不整的僧袍中衣,又褪下了裤子,人们好奇的看去,却只见白花花的肥硕屁股上,干净的就像白面馒头,哪里有七颗红毛痣。
这回连皂隶们也傻眼了,大和尚屁股上沒有七颗红毛痣,也就是说那老妇在冤枉大和尚。那么他们此前的所作所为便不是惩治禽兽淫僧,而是实实在在的冲撞了佛门高僧啊。
一时间,众皂隶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静然白面馒头一样肥硕的屁股也落在了史可法的眼里,心下也是一阵疑惑,难道静然大和尚果真是被冤枉的。
其实这才是他希望出现的结果,但史可法也清楚,不能因为自己的期望便冤枉了无辜的百姓,这也是他能耐着性子坐在这里听审的原因之一。而听审的结果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事情反转的太过突然,竟也不好再贸然做判断了。
静然究竟是否被冤枉。史可法一直在回味着这个问題,他试图从中找出答案,却不得其法,他看向那通判。只见通判面色阴沉,似乎并未因为静然的逆转而有沮丧神情,其中更多的抑或是说愤怒。
“不可能,不可能。明明说有的,小女,小女不会对老夫撒谎的。”
老妇人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终于也不顾羞臊去验证静然的屁股上究竟有沒有其七颗红毛痣,看到的结果却让她透心冰凉。
“明明有的,怎么就沒了。”
激动愤怒之下,老妇的神情竟然有些恍惚,毕竟如果此事若为诬陷,她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甚至还搭上了女儿的清白。清白。未婚产子哪里还有清白在了,就算冤枉得直,只能使恶人伏诛,她可怜的女儿却只能背着一世骂名,看着坟头蒿草岁岁枯荣。更何况眼看着又要背上诬陷的骂名,老妇一时想不开竟一头撞向了大堂的柱子,好在皂隶见机的快,一把将其拦住,才沒有酿成血溅当场的惨剧。
静然和尚这时默默起身盘腿坐在大堂正中,竟兀自念起了经,听的一众皂隶毛骨悚然,好似听到了某些骇人的咒语一般。
史可法经验的发现,通判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妖僧莫得意的过早,难道你就沒听过一句话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静然却忽的停止了念经,“老衲襟怀坦荡,无时不可对人言。”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通判冷冷斥道:“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再传证人。”
皂隶通传下去,片刻功夫大堂内步入了一位与静然年纪相仿的僧人。这时,静然和尚却面色大变,失声道:“你,你怎么來了。”
來人并非别人,而是灵谷寺院监正心和尚。
激动愤怒之下,老妇的神情竟然有些恍惚,毕竟如果此事若为诬陷,她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甚至还搭上了女儿的清白。清白。未婚产子哪里还有清白在了,就算冤枉得直,只能使恶人伏诛,她可怜的女儿却只能背着一世骂名,看着坟头蒿草岁岁枯荣。更何况眼看着又要背上诬陷的骂名,老妇一时想不开竟一头撞向了大堂的柱子,好在皂隶见机的快,一把将其拦住,才沒有酿成血溅当场的惨剧。
静然和尚这时默默起身盘腿坐在大堂正中,竟兀自念起了经,听的一众皂隶毛骨悚然,好似听到了某些骇人的咒语一般。
史可法经验的发现,通判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妖僧莫得意的过早,难道你就沒听过一句话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静然却忽的停止了念经,“老衲襟怀坦荡,无时不可对人言。”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通判冷冷斥道:“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再传证人,”
皂隶通传下去,片刻功夫大堂内步入了一位与静然年纪相仿的僧人。这时,静然和尚却面色大变,失声道:“你,你怎么來了。”
來人并非别人,而是灵谷寺院监正心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