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看到儿子突然从天而降,也惊得目瞪口呆,眼眶也顿时红了,不过看到秦戈、管仲、锦毛虎、秦继让等人正站在大厅。
徐母有些尴尬,拍了拍徐庶的头,温怒道:“瞧瞧你!一点出息都没有,男子汉大丈夫要活的顶天立地,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简直给我们徐家丢脸!”
徐庶也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从地上站起来,擦着脸上的泪水,结果因为徐母的护襟上沾满了面粉,徐庶顿时变成了个大花脸,比唱戏的曹操脸还白。
惹得一众孩童哈哈大笑,就连秦戈等人也有些忍俊不禁。
徐母解下护襟,让儿子去后堂洗脸,向秦戈见礼道:“民妇徐氏参见领主大人!不知领主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秦戈和徐母正式见面是在当日的公堂之上,徐母认识秦戈,可秦戈早就忘了这位徐母。
秦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扶起徐母道:“伯母不必多礼,我和元直是兄弟,这次唐突登门拜访,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徐母出生没落的士族寒门,只是在徐庶年幼时丧夫,一人便将其拉扯大,虽然看起来粗手粗脚,但是言谈举止间带着大族的风范。
徐母将几个孩童带到一旁的侧室,回到大堂有些尴尬的笑道:“平时也没人上门,屋子有些凌乱,让领主大人见笑了!”
说着给众人倒上了茶水,她依旧不知道徐庶和秦戈有什么交集。
锦毛虎便将徐庶在幽州游历,与秦戈并肩驱除高丽鞑虏之事给徐母说了,同时也将徐庶现在效忠秦戈,成为刺史府从事之事也给简单的说了一遍。
秦戈抿了口茶水道:“我们秦家和徐家分分合合,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现在终于成一家人了!”
徐母也被自己儿子闷声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惊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有为儿子功业有成的欣喜,也有为出生入死的担忧,这时徐庶收拾完仪容后从一旁走出。
徐母抚掌道:“那些高丽恶徒无恶不作,他们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我儿能够为国除贼,为无辜枉死的百姓讨回公道,正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干的事!好!好!好!”
说着向秦戈跪倒在地一拜,秦戈见此连忙搀扶住徐母道:“伯母,我和元直是兄弟,你这样折煞我也!”
徐母性格倔强,躬身不起来道:“这一拜我必须拜,谢谢领主大人对元直的提携之恩,我这儿子和我一样是个犟种,做事冲动易怒不懂变通,您不光救了他的命,而且让他能够施展抱负,对他有重生之恩!元直还站着干什么,向领主拜谢!”
徐庶饶是经历铁血的洗礼,然而在徐母面前永远是个孩子,跟着母亲连忙向秦戈跪下叩拜。
秦戈苦笑道:“这次国战,元直犹如擎天一柱,若没有他相助,我和自由领的兄弟们早就横尸冰原,元直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得到他的辅助,秦某三生有幸,在这里我还要向伯母致谢,感谢您为我大汉培养了如此英才!”说着也向徐母一拜。
“呵呵!”众人互相谦让,倒是把徐母给逗笑了道:“大过年的大家互相拜拜也挺好!都沾点喜气!”
听到自己儿子事业有成,连名震华夏的冠军侯都如此盛赞,徐母心中的自豪和成就感有些压抑不住,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简单的寒暄一阵,徐母接待秦戈、管仲等人坐下。
徐母关心儿子,便问了很多幽州战场的事情,听说现在又要东征青州,徐母握着儿子的手道:“元直,如今大汉朝堂昏暗,我看是没啥指望了,你看到那些遍地流民了吗?我们领地都这样,其他地方更是人间炼狱,也是我们徐家先祖保佑,让你遇到了领主这样的明主,你要尽心尽力的辅助领主,为这天下穷苦百姓打出一片太平盛世!”
徐庶连忙跪地接受母亲的训导。
管仲看到徐母如此通晓大义抚掌赞道:“伯母真是女中豪杰,心怀天下苍生,怪不得能教出元直这样的豪杰!”
秦戈也抚掌附和道:“伯母!你现在管理着启蒙学院,希望你能够将孩子们都教成元直这样的,那么天下就太平了!我华夏文明区就真的振兴了!哈哈!”
听到领导和同事们都对儿子大加赞赏,徐母也感到自豪,抚摸着儿子的脑袋,难掩心中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