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秦戈深吸一口气,身躯猛然膨胀,直接化为祖龙霸体,身周无数血煞气涌动,取出虎魄战刀,无数血煞气带着恐怖的威压释放出来,猛然发出一声虎啸,恐怖的煞气带着天威啸四散开来。
这些贵族士子平时只会坐在一起吹吹牛、搞点文艺创作,哪里经历过如此恐怖的血煞气,离秦戈近的一些公子直接被震晕过去,一些甚至被虎啸声吓得大小便失禁,双腿哆嗦瘫软在地。
秦戈很快收起了祖龙霸体,鄙夷的扫视了场中这些清流雅士,大步走向卫仲道,此时卫仲道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竟然浑身颤抖起来,犹如犯了癫痫一般,而那些清流雅士连滚带爬的四散逃开。
秦戈看到这一幕,仰天发出大笑道:“就你们这些鼠辈也敢妄谈朱夫子,你们所说的什么仁义道德,你们以为天下百姓都跟你们一样,一天吃饱了喝足了闲得蛋疼在这里搞什么艺术,玩什么行为,你们见过民间易子而食的惨剧吗?你们见过遍地白骨、饿殍遍野的恐怖场景吗?你们见过尸山血海、无数残肢断臂吗?就你们!一群只会瞎比比的玩意!简直可笑!问我是谁,老子泰山郡秦戈!”
“够了!你在干什么?”一个清丽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秦戈回头看到一个身穿绿衣罗裙的少女怀抱着焦尾琴走了过来,此时正杏目圆睁的瞪着秦戈。
来人正是蔡琰,她好心邀请秦戈来欣赏她与卫仲道举办的音艺会,没想到秦戈竟然来此大闹会场,这里全都是与她相交的志同道合的友人。
蔡琰逼近秦戈紧紧的盯着他道:“你为什么如此鲁莽,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说,你可知道我们举办此次音艺会,是为了募捐资金,给受灾的百姓解除生活的麻烦!你……”
蔡琰正要数落秦戈,秦戈一副莫名其妙的看着蔡琰道:“这位姑娘,你谁啊?我们认识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当年蔡琰年纪幼小,被虎魄折磨的身体虚弱,救出来时面色惨白如僵尸,与现在形象大变,秦戈一时间没认出她。
蔡琰被秦戈的夺命三连问给问愣住了,那双明眸不可思议的盯着秦戈,就连场中所有人都一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秦戈,这小子连蔡大家都不知道,不会是从地里钻出来的吧!
“哈哈!”随着几声狂笑声打破现场的寂静,只见洛水中,一处画舫上传来吆喝声道:“前面的可是伯玺!你小子既然来了洛水竟然不给我们打招呼!”
秦戈一回头,只见在一处豪华的画舫上,袁绍和曹操二人左拥右抱,搂着歌姬正在喝花酒,看到岸上的秦戈,曹操捏着一个歌姬的屁股,用嘴狠狠的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激动万分道:“伯玺啊!最近秋香阁新进了一批绝色,能歌善舞花活好,老哥正要喊你过来,怎奈老弟你在学宫苦读,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一起耍子耍子,让老哥带你领略这洛水的无限风情!”
曹操已经喝得有些高了,说话间各种淫秽污语,袁绍也是左摸又抱,招呼秦戈一起上船来玩。
蔡琰看到这一幕,一张脸涨的通红,袁绍和曹操是洛阳闻名的好色淫贼,二人年轻时连别人家成亲的媳妇都敢抢,在这些清流雅士眼中这两位简直就是混世魔王敬而远之。
秦戈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现在他还是个处男呢,有心拒绝拿出玉牌道:“本初、孟德你们还是自己玩吧!我受人邀请要来什么风花雪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为人不能言而无信!”
袁绍和曹操搂着歌姬上了岸,袁绍径直走过来瞪着秦戈道:“你连风花雪月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来告诉你,风花雪月是蔡邕博士家姑娘,那个蔡家小姐举办的音乐会,一会将会有艘风花雪月的画舫开来,蔡姑娘将在画舫上演奏雅乐,我和孟德都想好了,我们已经包了一艘画舫,一会跟在风花雪月画舫后面,一边听着蔡家小姐的雅乐,一边佳人在怀,何其逍遥也!比干听有意思的多了!”
秦戈恍然原来这两个家伙想要白嫖人家的演唱会,对了蔡邕的女儿,秦戈猛然想起了蔡文姬,转过头看着此时一脸怨念的盯着他的少女,正要说话。
曹操也看到了蔡琰,连忙将怀中的歌姬推开,推了推头喝的有些大的袁绍,袁绍也发现了蔡琰,顿时有些尴尬,袁绍这货简直是个禽兽,竟然顺势将怀中的舞女推到了秦戈怀中,到是弄得秦戈有些手忙脚乱。
蔡琰脸色黑的像是锅底,径直走到秦戈身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玉佩,怒斥道:“我的音艺会不欢迎你!”说着愤愤的走到一旁的茶馆,去慰问被惊吓过度有些哮喘的卫仲道。
曹操走了过来,一身酒气的扑在秦戈身上,叫嚷道:“你小子怎么得罪蔡大家了!她可是我们帝都所有贵公子心中的白月光,就算你是我兄弟,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袁绍也跟着曹操开始叫嚷,秦戈心中十万只草泥马奔腾,恨不得捶死这两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这时,一艘巨大的画舫从洛水开来,画舫有五层,整艘船通体洁白晶莹如玉,台上有一个小型月台,上面犹如月亮一般的屏风,画舫四周各种白色的鲜花缭绕,在微风浮动中,无数白色的花瓣围绕着画舫纷飞犹如白雪一般。
蔡琰和卫仲道等带着清流雅士陆续上船,蔡琰看到秦戈身旁的曹操和袁绍依旧大喊大叫,如此粗鄙不堪简直有辱斯文,气鼓鼓的走了过冲着秦戈怒道:“带着你的狐朋狗友离开这里,我们风花雪月不欢迎你们!”秦戈只能报以苦笑,看着蔡琰登上风花雪月画舫,袁绍扯住秦戈的衣领道:“伯玺,你竟然能弄到风花雪月的门牌,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是不是想吃独食!你太不讲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