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此话一出,二人勃然色变,但是眼中闪过惊惧,和秦戈打交道,他们知道面前此人就连天也敢捅破,如果真的惹怒秦戈二人只觉的脖子上凉飕飕!秦戈俯视着二人道:“现在你们除了依仗我,别无他法!告诉刘公山,今天下午在我帐中升帐议事,若是他不来,后果自负!送客!”秦戈直接一挥手,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典韦直接伸出手道:“二位大人请!”
秦戈如此简单粗暴让话语让张邈二人憋了一肚子的话都压在心口难受,但是秦戈如此强硬的态度让二人顿时手足无措,秦戈这直接是撕破脸皮的节奏,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回旋的余地,二人心中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但是此时要想活命只能听从秦戈吩咐!张邈和鲍信二人神色阴沉的退出大帐。
毛玠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叹道:“主公!如此真的好吗?”
秦戈看着门外淡淡道:“我们进化者世界中有句话叫做‘宁教人怕,莫叫人爱’,便是说的与这种人打交道!”
来到辕门外,鲍信怒气冲冲道:“这姓秦的欺人太甚,我就不信这没有他我们摆不平齐国郡的匪贼!”
张邈此时早已慌了神连忙拉住鲍信道:“你疯了!那秦戈就是个疯子,疯起来不顾一起,此时我等只有万事顺从于他才能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鲍信也不过是一句气话,如果真的豁出性命他还真没那个勇气,听到张邈此言,只能叹道:“刘岱误我等啊!”
下午,天空中阴云密布,一场大雨似乎要袭来,泰山兵团军帐中战鼓响起,整个兖州兵团众将闻讯赶来,包括兖州各郡将军,以及众进化者。
秦戈回归让很多进化者看到了希望,尤其是炎黄城和圣盾会,他们可是将全部兵力压在齐国郡,如今损伤惨重,然而秦戈对他们的到访统一回绝,让他们下午与原住民一起议事便可。
刘岱、张邈和鲍信等人脸色阴沉的来到泰山兵团点将台,秦戈不在主军大营内点兵,而在此点军明显是打他们的脸,但是此时命脉被捏在秦戈掌中他们不得不听命而来。
秦戈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三人到来后脸皮子都没抬一下,刘岱三人虽然面沉似水但不好发作,只能坐在一旁,这次战鼓一响,各军将校踩着点如潮水般涌来,没有人再敢延误军机,众将全部到场后。
梅公子看着大马金刀而坐的秦戈,以及刘岱要咬碎的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就算你再英勇,不会玩政治也不过是个莽夫!”
秦戈直接站起来向场中将校以及辕门外聚集的各路军马抱拳道:“今日秦某召集大家来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商议如何剿灭齐国郡之匪!所谓蛇无头不行,而要先灭匪,必先推举一位首领,不知三位大人意下如何?”
秦戈目光突然转向刘岱三人,三人也是吃了一惊,此时在数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张邈轻轻的推了一把刘岱。
刘岱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戈,平复一下心情道:“秦校尉威震东岳,乃是我兖州猛虎,今日当为他统领大家再破黄巾匪!”秦戈目光看向张鲍二人,二人此时心中五味陈杂,最后纷纷出言赞同。
秦戈笑道:“如此秦某人就却之不恭,统领兖州军团!重掌北路军,但在此我要约法三章!第一,将在齐国郡缴获的物资取出七成,分于众将士以及作为战死的士兵的抚恤金!”秦戈此言一出,场下众将士纷纷激动的发出欢呼声!
秦戈没有理会面色苍白的诸位兖州各士族领袖继续道:“其二!向朝廷表功时,表功状上要有每一位参与战争将校的名字,而没有踏入战场者一律不得获得封赏!”
“其三!郡内三年以内,举廉取士名额皆要从此次上战场将士中选取!”
“其四,诸位大人指挥失利,是造成此次齐国之祸的罪魁祸首,三位大人必须向三军将士谢罪!此四事若是依我,我便率军剿灭齐国郡黄巾匪!”
秦戈一字一句用了天威啸,声震数里,整个大汉军帐听得清清楚楚!秦戈话一出口,顿时整个军营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戈。
“混账!姓秦的!你不过是一个乡野小民,刘刺史乃是大汉宗亲,他让你掌军你敢不从?”梅公子踏上擂台,从腰间拔出长剑递给刘岱低声道:“刺史大人,此时你若不以杀伐之威,让姓秦的屈服,恐怕从此你将在兖州威信全失!”
梅公子眼中闪烁着精芒,他知道秦戈已经踩到刘岱的底线,若是借助刘岱之手灭掉秦戈,兖州其他进化者对他来说将易如反掌,至于大汉的命运,跟他没有关系好不,那不过是历史剧情而已。
刘岱握住手中的剑,手有些颤抖的指着秦戈道:“秦校尉,我将此重任托付于你,若是你不识好歹休怪我不客气,即便是朱大人斩我前,我也必杀你!”
秦戈看着刘岱突然咧开嘴一笑,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剑尖刺进了他的胸膛!众将见此一片哗然,张邈、鲍信等兖州士族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道:“刘公山!你绝我等命矣!”
典韦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战斧冲上台吼道:“狗官!胆敢伤我主公,我剁了你!”
刘岱早就慌了神,秦戈若是出事,恐怕大军会哗变,朱儁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加上典韦犹如上古凶神一般带着绝世凶煞之气,那要将自己活吞的眼神。
吓得连忙松开手中的宝剑尖叫道:“不是我!是……他撞上来的……不关我事……”刘岱声嘶力竭的尖叫,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双股间屎尿齐流,早就骇破了胆。